屋去了。
也不知王越有何事找她,竟让他在大雪天里赶过来。
王越坐于堂中,目光沉沉的望向廊下的庭院,他刚刚在入府时再一次见到了裴行修。
这一次他没有戴面具露出一张清朗俊秀的脸,剑眉星目,五官深邃,举手投足间的风流气质绝非是一小小仆人所有。
他究竟是谁?
王越此来本欲是要劝江玉瑶交出裴行修,可如今在见过裴行修的真容后,又踌躇了起来。
那张脸实在是太贵气了,他怕会惹到不得了的人物。
他低头喝了口茶,正在思忖间抬头又透过廊下的窗瞧见了裴行修,他站在石门下似是在等着什么,良久,他又瞧见一道倩影缓缓而来,而裴行修也即刻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紧接着,他就见到了神奇的一幕。
甚少对他笑的江玉瑶竟和那人有说有笑,眼中的温情是他从来不曾看见的风景。
他一时愣在原地,心又酸又涩,嫉妒与不甘悄然从心底爬了上来。
他握着茶盏的手逐渐收拢,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他们二人。
他认识她这么久,却从来不曾见过她这一面。
他一直以为她生性清冷不爱笑,原来只是不爱对他笑而已。
他垂下眼帘,眼中郁色渐深,不管他究竟是何身份,如今也只是一位任人宰割的仆从罢了。
他现在碾死他如同碾死一只蚂蚁,可若是再拖下去,他费心半年之久的姑娘,可真就飘飘远去了。
王越虽是知府之子,瞧着也玉树临风,谦逊有礼,可自幼在东阳长大的他也自有他的骄傲。
他父亲是知府,在京中虽算不得什么,可在东阳他就是人人奉承的王公子,加之他自幼文采过人,因而无论他表面有多么的谦逊,骨子里都自傲极了。
他喜欢江玉瑶,就要把她夺过来,哪怕不择手段。
他放下茶盏,心中已有了决断。
瞧樊十一等人的行事,无论裴行修是什么人,落在他们手中恐怕也没什么活路。
一个死去的人还怎么和他争?
“好了。”江玉瑶温声道:“剩下的话等会再与我说,我还要进去见客。”
裴行修却耍起了无赖,“小姐,让他等一会又有什么关系?若这点时间都不愿等,下次就别来了。”
他承认自己是故意为之,同为男子他能看出王越对小姐的心思。
他从文兴口中打听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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