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眼见她再无活路,是他将她推入一小舟送她离开,她拉住他想要他同她一起跑,可他却揉了揉她的头,笑着说:“我一会就跟过来。”
可他转头钻回那艘大船断后,而后再也没有出来。
小舟越飘越远,她遥遥望着那艘在大火中沉溺的船,哭得泪流满面。
“小姐,小姐。”
江玉瑶缓缓睁开眼,脸边是未干的泪痕。
“小姐,您怎么哭了?”
江玉瑶缓缓坐起,“无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出什么事了?”
“给那人找的大夫已经给他看过了,小姐要听听吗?”
“让他进来吧。”
江玉瑶想到昨夜的梦,不知为何心中涌上了一股不安的情绪,她洗漱过后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方出门去见那位给他看过伤的大夫。
大夫年逾花甲,头发与胡子都白了,可精神头却很足。
“姑娘,那少年身上的伤虽重倒也无碍,年轻气盛,养上一段日子也就好了,主要是头上的伤。”
江玉瑶略有些紧张地握紧了茶盏,问:“头上的伤怎样?”
“这……”大夫似有些迟疑,“头内有淤血,可能会有点麻烦。”
江玉瑶正欲再问,文兴忽而急匆匆地跑来了:“小姐,那人醒了。”
“只是……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玉瑶同大夫对视了一眼,什么麻烦不必再说……
人既醒了,刚好大夫也在,江玉瑶就带着大夫一起再去看看那人的伤。
她还没走近就听见屋内传来少年清朗的声音,竟与昨夜的低沉大相径庭,仿佛换了一个人似得。
“你们是谁?为何一句话也不说?”
江玉瑶推门而入,床上的少年虽失了忆,可骨子里的警觉还在,他顿时抬头看了过来,眸中是掩不住的惊艳,
“你是谁?难不成是我娘子?”
守在一侧的齐武顿时怒了,喝道:“休要胡言,我们小姐还是闺阁待嫁的姑娘!”
裴行修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但也不怪他错认,自他苏醒后身边围着的人都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只有那位少女在看向他时的目光似是在看一位认识的人,且眼中……似是藏着不一般的情愫。
但他再看,少女眼中已然什么都没有了,仿佛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裴行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眸中含着真挚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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