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流入邪阵的罪名,这不就落在了冉天龙的头上?更歹毒的是,那马玉书口口声声说,只需稍加改动河道流向即可,不会影响当地的风水,可你们如今往门外看……”
老僧话说到这儿面露怒容,抬手间朝庙门外一指。
其实不用看我们也知道,外面是满地的黄沙。
“这就是当年马玉书干的好事!”老僧气急败坏地又说道:“那借据一签,他立刻起坛作法,令小海河百里河道干涸,沿河百姓从此风水变迁,运势一落千丈,这才成了如今这般景象……”
“想必,那冉天龙知道上当后,不会善罢甘休吧?”三先生又问。
老僧点头道:“那是自然,冉天龙心知受骗,气得去找马玉书搏命,怎料想那马玉书早有准备,竟在住所外暗布法阵困住冉天龙,最终将冉天龙镇压在了这龙王庙下,并向百姓们散播冉天龙乃是人间恶妖的传闻,将小海河河水干涸之事,也归罪为那恶妖搞的鬼!百姓愚昧,都听信了马玉书的谣言,从此再没人来拜龙王庙,这龙王庙,也从那时起被马玉书改做了压龙庙,真了那冉天龙百十多年不得翻身……”
“这么说,那冉天龙如今还……”
我不由得看向了地面,一想到一条千年修行的大蚺蛇精被压在下面,不自觉地一阵头皮发麻。
就听老僧应道:“不错,可怜那冉天龙,早年出身于长白山天池,苦修两千多年终成气候,本想为百姓谋些福利,最终却落了个如此的下场,真是令人唏嘘……”
老僧话一说完,三先生当即问道:“老仙师,这么说来,您不是那位冉天龙咯?”
三先生话一出口,逗得那老僧哈哈一阵大笑。
他摆摆手说:“您说笑了,我一出家人,岂会是那千年妖修?莫非你看我长得并不像人,倒像蚺蛇?”
“不敢不敢,只是乱猜而已,还请前辈赎罪。”三先生连忙道歉,接着又笑问道:“可这庙既是压着那蚺仙的压龙庙,老仙师为何会一直在此修行?莫非跟此事,也有什么关联?”
听三先生提及这话,那老僧眼神中竟闪过一丝落寞。
他一声暗叹,才道:“我年轻时本不是僧,也是道门中人,会出家为僧,并在这压龙庙内苦修一世,只为偿还当年之罪……”
“罪?什么罪?”
“当年马玉书汇九河成邪阵,我,是帮凶……”
老僧这话一出,我和三先生全都一惊。
这时老僧看向三先生,不禁又是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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