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几个用沥青烫干净毛的嫩白大猪头。
这竟是个杀猪的院子。
我们正看时,郭帅印立在后面说了话。
他说道:“这不是张屠户的屠宰场吗?”
一听这话,三先生回身问道:“郭大夫,你认识这里?”
“认识呀!”郭帅印点了点头,又说道:“这院子的主人叫张子美,是我们白家沟镇上的杀猪匠,所以我们都叫他张屠户。这张屠户为人实诚,卖猪肉不注水,也不缺斤短两,因此我们镇上的人都爱买他家的肉。前些年张屠户只在镇上卖,后来买卖做大了,看码头这边生意好,就过来租了这院子杀猪用,他本人则回镇里去住,每天早上过来,拉着猪肉到码头大市场上去卖……”
“他把这么多猪肉放在这儿,又不在这儿住,也不怕猪肉丢咯?”三先生突然发问。
郭帅印摆摆手笑道:“嗨,这码头上住的都是我们镇上的人,现在生活好了,何况大家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闲着没事跑来偷他的肉呀?”
听到郭帅印这回答,三先生若有所思。
他也没再多问,于是让我找块石头,砸开栅栏门上的链锁。
可还没等我砸,孤灯子就蹦上了前来。
他一拍胸脯道:“别砸呀,这有何难?交给我。”
说着话,孤灯子从头上发髻里摸出了根细铁丝来,捅进锁孔简单拧了几下,锁立刻就开了。
三先生一见,不由得揶揄他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估计孤灯子还以为三先生是夸他,竟摆摆手腼腆了起来。
“班门弄斧,班门弄斧!前些年当道士不好挣钱,我偷过一段时间电瓶车,别说这破连锁了,就是乡镇信用合作社的保险柜,我都……”
“你给我闭嘴!你以后可别说自己是道士,我跟你丢不起这人!”
三先生气得直骂。
他也没再理孤灯子,推开院门,带着我们就往那杀猪的窝棚走去。
进了窝棚,由于里面空气不流通,那股子刺鼻的腥臭味熏得我们简直想吐。
而挂在墙上的猪肉猪头,满墙满地的血滴和血水,白天看倒是还好,如今深夜里一看,更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随后三先生举着手电筒,开始在窝棚里一阵到处乱照。
一边照,他一边皱着眉说道:“难怪我在码头一带看不出异常,原来这黄皮子竟是躲在这里,她可真会选地方……”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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