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们可不是乡野农夫偶感魔气,体内的邪魔之气藏得深,这么快就见效了。”
“先生大才,不愧是裘小神医!”
“什么小神医,裘先生是大神医!”
“是是是!”
......
约莫一刻钟后。
“先生医术当真了得。”
吴川风穿戴好甲胄,只觉得全身舒坦,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那群兔崽子说的没错,先生比长乐府里的大先生医术还要厉害。”
“吴校尉过誉了。”
裘真笑了笑,悠闲喝茶,没有主动提起诊金的意思,等待对方主动开口。
“丝毫没有过誉。”
吴川风很是笃定,说完,他顿了顿,道:
“以先生的医术,在长乐府请您出诊年例要千两,只是兄弟们刚迁来青木,手头紧,没啥钱,一年六百两年例,不知能否请先生帮個忙。”
年金六百两!
裘真心中一喜,果然是一桩大生意。
请医师出诊,有两种方式。
一种是临时请人出诊,每次诊金当场付清。
一种是“年金制”,一般是大户人家、大商贾请医师,过年过节,送上年例,长期为一个大家族,或者某一个商会出诊看病。
吴川风所说的一年六百两,就是后者。
裘真后续向柳掌柜打听过相关,隐约知晓一点。
说起来,镇魔司武师们由邪魔之气的“沉疴旧疾”,很是麻烦,寻常医师治不了,在府城请这级别的医师出诊费用可不低,一人一次诊金收十两银子很是常见。
年金千两起步,实属正常。
而眼下,吴川风出价年金六百两,确实低了点。
裘真心中有数,不过他却是没有讨价还价,很是干脆:
“镇魔司诸位兄弟保境安民,守护一方,我亲眼所见,也罢,此事我接了。”
“先生医者仁心,我替镇魔司弟兄们谢过先生...”
......
粗鄙武夫性子粗鲁,镇魔司的武师更是行事霸道惯了。
不过,若是能入他们眼,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一手驱邪针法下来,一众镇魔司武师完全没有了外界传闻中的蛮横,对裘真态度极为尊敬,个个嘴上抹了蜜。
裘真出镇魔司,一众武师送出门,还有人为他牵来了马匹,礼遇有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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