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种人交谈起来,轻松的多。
“我对你那土炒之法可是好奇得很。”
安康说完,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
“若是冒昧的话,那就算了,当我没提,你也不用有什么想法和负担。”
事实上,以他的炮制之术也能炮制出温燥之气极低的土炒白术片,比如添加一些其他辅料什么的,只是花费的代价大一些,不值当。
裘真炮制出来,拿去卖钱,很显然,他的法子极为巧妙,花费代价很小,可能是人家赚钱的独门绝技。
不说,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您客气了。”
裘真笑了笑,心中对安康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在药铺他可是看到,起初安药师是有些不耐烦,不愿意开口再要“学徒”,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浪费功夫,是安总管又说了什么,这才同意。
不难猜测,里面可能有他“土炒法”的原因。
他此前还感慨,他学习、专研炮炙术,努力半天,没有发挥用处。
谁知曾经的努力拼搏,不知什么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事实上,裘真对炮制手艺并不私藏,以往瘦猴申梁、大头赵斗向他请教,他也是知无不言。
只是,他们嫌麻烦,不愿意去精益求精。
“安总管,我自己想的法子,土炒用的是灶心土,它长期经烈火煅烧,用于土炒,比陈壁土、向阳东壁土好很多,取材也简单。”
“原来如此!”
安康亦是炮炙大家,一听立马隐隐明白其中妙处,一点就通:
“妙哉!好生精妙的法子。”
一番赞叹后,安康与裘真又讨论切磋了一番炮炙之术,随后一脸跃跃欲试,匆匆离去。
安康离去,院子里只剩下他们学徒五人。
这处院子颇大,东西厢房有六个房间,五个人都不用抢,一行人各自找房间安置东西。
随后,一众学徒在院中汇聚,大眼瞪小眼。
今日安康没有给他们安排活计,无事可做,很是清闲。
康药明忍不住哀叹一声:
“安药师不住在这,连安执事也不住这,就咱们五人,平日里药材运送这种小事恐怕是安府下人负责,坏了,坏了,大事不妙。”
柳纯也跟着叹了一声:
“谁说不是,真来做工赚钱了。”
“如之奈何。”
李奎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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