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永过不去,就像是一场大雨将路冲出一条沟壑,填补的再好,终究是有了伤痕,所以过不去。”
李景芝还是疑惑,“那这……我还是没明白。”
胡潇潇摇头道:“没那么复杂,担该担的责任,做想做的事情,看似冲突,其实不冲突的。”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将来东窗事发,他刘赤亭绝对会与世人说,是他用强的。
这就是他该担的责任,只是那憨货没想过,这种事情绝不会天下皆知,只会有一个罪名套在你身上,让你变成该死之人而已。
而武斗过后,那家伙一定会来找我,因为这是他想做的事情。
胡潇潇突然说道:“初一,我说话好使吗?”
无人出现,但有声音传来:“当然好使。”
胡潇潇咧嘴一笑,“那就叫齐你的人,去救他。”
李景芝一皱眉:“救?”
胡潇潇点头道:“呵,玉京门什么德行,你应该有所了解了吧?”
李景芝闻言,略微思量,也点了点头。
“玉京圣女是纯洁无瑕的,不管玉京门有没有知道更多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刘大哥都已经该死了。”
…………
隔着数百万里看风月湖的人,远不止胡潇潇,还有一个刚刚到中土,寄宿于江州节度使家中的青年人。
接着那道光幕,景猱大笑不已。
“这小子,不丢人,我就知道他必有出息。陈仙人,多谢啊!否则我这一生,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他了。”
所谓陈仙人,自然就是陈暖暖了,另一边还坐着个干瘦老者,山人书铺的东家,范山人。
陈暖暖幽幽一叹,呢喃道:“这小子剑入四重天了,化炁一境已无敌,只希望他能对稚元手下留情了。”
景猱挠了挠头,笑问道:“那个,能不能大概举个例子,剑入四重天是个什么光景?”
对于修士的这些神通,景猱是一窍不通。
陈暖暖嘀咕道:“这还……真不好举例子。”
还是范山人淡淡然一句:“你这江州大军,他只消一剑便可杀绝。”
景猱闻言,眼皮狂跳,呢喃道:“乖乖,这才多久啊?”
范山人传音问道:“你为何不先来找我,让我找你?”
陈暖暖撇嘴道:“你是不是拎不清大小啊?你找我不应该?”
范山人一乐,起身过去,轻轻按住陈暖暖肩膀,笑问道:“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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