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都顾不上自己的二人,总觉得有些羡慕。
他抽下一支糖葫芦,拍了拍黎庸肩膀:“忙完了来景春巷尾,我请你喝酒,不来钱就不给了啊!”
黎庸根本顾不上,只摆了摆手,说一定去。
他好像很乐意忙来忙去做这挣口粮的活儿。
胡潇潇也是一笑,歪着头问道:“有没有想过,要是没遇到邓师兄也没遇到我,就不用出海了?你或许也会是某处小城之中的街边商贩,或是仗着一身神力做些力气活儿,之后会找个良家女子,生儿育女,如此一生?”
走出闹市,到了僻静小巷,刘赤亭才笑着答复了这个问题。
“若没有遇到你们,黑风寨的刘赤亭或许会接老郎中的手,成为山寨里的郎中。若没遇到招安,刘赤亭会是恶贯满盈的山匪。若遇到招安,刘赤亭或许会在军中建功,一样是杀人不眨眼。总而言之,从我爹娘生下我那时起,我就注定不会有那般安逸的生活。”
人总是这样,以前刘赤亭想要吃没吃过的,看没见过的。现如今,他倒是羡慕起贩夫走卒的生活了。
湖边屋子都是新建的,来得早的才租到住处,来得晚的只能住在方圆百里之内了。
二人都没能察觉,他们走过一处宅子时,院墙里边儿有个黑衣女子,手里抓着一枚赤红玉牌,牌子上刻着一座高阁。
屋檐下盘坐一位清秀女子,她摇了摇头,撇嘴道:“你可真是嘴硬啊!所以这牌子是他名字由来?”
黑衣女子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其实那不是分身是本体。只是受了玉京门那人一击,所以当时只有个二境修为,肉身孱弱,需要进食人血跟魂魄缝补。他一开始不是坏人,想必是觉得我原本肉身姿色不错,便帮了我。后来我说需要吃人,他其实害怕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出去三天又回来了,说他也吃。哪里想到后来遇到了那个邓除夕,他见我有身孕便没下杀手,但生下孩子之后,他教出来的莫嘲人追杀我跟那个人,将我们重伤逐出蜀地,最后才在那个黑风山下,被一群想要走捷径的所谓正道绞杀。”
这还是她头一次与清秀女子说出这段过往。
“这牌子是那个人家传之物,当时稀里糊涂有了孩子,就照着这个起了名字。”
顿了顿,她淡淡然一句:“女娃,你信不信我一直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
清秀女子点了点头:“我信,但别叫女娃啊,多少年不用的名字了。当今世人都不知道我的名字,你还是叫这具肉身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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