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呢,是我二叔酒后欺负人有了的,生下来之后还没有名分,差点儿饿死在外面了。据说是我娘接济他们母子,最后硬是让二叔给了名分。所以一开始他去为难你,我一点儿都不担心。古素素是二叔的长女,这个人不好,骨子里透着邪气。还有一个,是古老二家的老二,叫古栋,据说拜了高人为师,离乡几十年了,我出生以来就没见过。”
刘赤亭嘴角抽搐,嘀咕道:“有钱人都这么玩儿?一气儿娶三个媳妇儿?”
胡潇潇一皱眉,冷冷望向刘赤亭,“羡慕?”
刘赤亭咽下一口唾沫,一本正经道:“鄙视。”
故人再见,顾怀灌了一口酒,问了句:“刘赤亭,那玄都镇鬼符是怎么回事儿?”
刘赤亭笑道:“那不是顾道长教我的么?”
顾怀闻言,愣了愣,然后无奈道:“我也没让你把我祖师爷请出来啊!”
不过说起来还真得佩服这小子,当时不过一境就能画出镇妖符,就是可惜了老子那么多药。后来又能画镇鬼符了,要不是他跟铗山有关系,顾怀都想拉着刘赤亭回桃花峰了。
秦秉也有想问的,但没敢问,他之前躲着不出来,就是怕胡潇潇问虞晓雪的事情啊!
不过现在看来,俩人好像没什么事儿。
沿着河堤走了一段儿,一处长廊吸引了胡潇潇注意,里边儿有酒水卖,是长洲甘液山的啼秋红,卖得可贵。
胡潇潇随口说道:“请他们喝酒吧,不许喝多。”
可刘赤亭只看了一眼那啼秋红的牌匾,便使劲儿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他们不值,这太贵了。”
可秦秉与顾怀却二话不说,先后走了进去,一人要了一壶。他们以极快速度打开酒壶,喝了一口之后才说道:“你那抠搜劲儿,跟这等地主老财有什么好客气的?我就没听说过天底下还有比她家有钱的。”
胡潇潇笑了笑,钱财她向来不看重,但身边憨货可是宁愿把马扛到城里卖钱都不愿意将其放生的主儿。
她翻手取出三枚青泉,轻声道:“我请得起,但只能小酌,不可以多喝。”
刘赤亭心疼归心疼,但终究还是喝了。
长桌对坐摆着两条长凳,胡潇潇从不喝酒,便转身扶着长廊栏杆,望向湖面。
唉,三个大男人,真无聊,景芝还没回来吗?
那边三人边喝边聊,人家送了一碟花生米。
顾怀入中土时便是三境巅峰,回玄洲之后就破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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