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知钟离寂道?”
道人一伸手,同时迈步,刘赤亭便被带上高台。
“问得什么话?道门祖师先贤,哪里有不知的道理?当年我为天下百姓做了拓跋氏国师,说起来还是受正阳子前辈点拨。数百年未曾返乡,也不知道前辈如何了。”
刘赤亭面色一僵,不禁抓住酒葫芦,沉声道:“死了。”
道人猛地转头,其一身气势掀起狂风阵阵,逼得下方几位修士连连后退,但百姓却无事。
虞晓雪眉头一皱,起身冲着高台而上,结果道人只是抬手虚按,便硬生生将其按了回去。
“中土修士没有瞧得上玉京门的,贫道脾气不好,你别惹我。”
虞晓雪双眼微微眯起,中土竟是还有元婴修士,玉京门怎么从无记载?
可寨柳与寨黎以及那我成公尚安,目光悉数投向虞晓雪,各自脸上皆满是惊讶。
怪不得!不光是玉景,数量在两万之上,且能外放诸景之神。先前还纳闷哪里来的如此天之骄女,原来是玉京修士。
道人转过头,皱眉看向刘赤亭。
“千年修为,早就是元婴巅峰,如何能死?”
两人说话,此刻无人听得见。
刘赤亭沉默许久,又问道:“前辈可信吗?”
道人骂道:“混账话,千年来除却那个带着三千童男童女遁入瀛洲便消失不见的家伙,中土修士,还有哪个做了叛徒?”
刘赤亭这才点头,沉声道:“被人所害,那人是谁我不知道。”
道人眉头皱起:“你怎么知道?”
刘赤亭并未躲闪,眼神直视中年人,“这个不能说,反正这个仇,得我报。”
道人深吸一口气,沉默良久,随后意味深长道:“就冲你为这两万凡人,没有丁点儿魔宗的冷血,我信你了。你应该是土生土长的中土人氏吧?为何有魔宗血脉,还与那白皮子搅合在一起?”
刘赤亭如实答道:“应该是魔宗余孽与中土凡人结合生下的我,我爹娘也修魔宗法门,不过我没看过父母,自小被收养在山匪窝里。后遇见我这把剑的前主人,稀里糊涂的就修行了,就出海了。”
道人眯眼看去:“早看出来了,邓除夕的剑。罢了,多的我也不问了,但你这同类如何处置?”
刘赤亭一愣,“这有什么好想的?宰了就是。”
拿如此多的性命不当回事,他还想活命?想瞎了心了吧?
可转念一想,刘赤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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