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找。”
虞晓雪闻言,低头看了看手中铃铛,略微沉默之后,随手将其捏碎,丢下鹊桥。
“他们说的莲花其实叫做冰晶莲,莲子不是那么好取的,只有心思纯净之人才能见到。我可以帮你。”
刘赤亭缓缓转头,一本正经道:“难不成你还想白跟着?”
一座连接石峰的石拱桥,两人各站一头,其实看不见对方,只能听见声音罢了。
虞晓雪伸手抓住腰间魂玉,即将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无事。”
她以前从不会有这么多话,摘下清心咒后,对很多事情愈发的好奇了。
我玉京门便相当于中土的官府,那我便相当于官府的大官儿了。
以前从未想过这些,也许是清心咒的缘故,也许是刘赤亭的血玷污了她的魂玉,总之鬼使神差的,她觉得人在高位不知人间疾苦,不对。
终于,她光着脚走上石拱桥,头一次撤除了脚底的元炁屏障,踩在青石板后她突然觉得,这感觉还不错。
抬头往上一抽,一道涓涓细流沿着石板缝隙留下,她立刻提起裙摆,小步跑了过去,也没觉得地上灰尘弄脏了脚。
伸出脚去,清凉山泉很快将脚上灰尘冲洗的干干净净。她便伸出另外一只脚,也不计较飞溅而来的水珠打湿了衣衫。
刘赤亭转头瞥了一眼,心说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其实两人打从根本上就有某些不同,刘赤亭生在穷乡僻壤,所以富丽堂皇仙气飘飘的东西会吸引他的注意力。而虞晓雪,那是名副其实的十指不沾阳春水,高高在上,任谁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圣女。
在刘赤亭眼中很寻常的事情,在虞晓雪眼中便稀奇古怪了。而刘赤亭为之瞠目结舌的事与物,在虞晓雪眼中却不过尔尔。
一个喝露水长大的人,哪里晓得什么人间烟火?
转身往下走去,十斤酒喝了几个月了,终于是喝完。看了一眼酒葫芦,酒量不济却学人时常抿酒……一天喝不到三两。
不过样子还是要装的,正好打酒、
朝前走了几步,刚到酒铺门前,也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一只猴子,嗷嗷叫着就往刘赤亭手中看。
刘赤亭一脸疑惑,问道:“你不是想喝酒吧?”
这谁家的猴儿?成精了?
未曾想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便自酒铺冲了出来,张牙舞爪的直奔刘赤亭。好在是有个中年人快步走出,一把扯住了妇人将其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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