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鸿抬手按住清清的脑袋,微笑道:“好了,别生气。前面那个穿草鞋的说了一句话,可以用在这里。我们怎么觉得是我们的事情,姐姐怎么做,是姐姐的事情。以前不是也跟你说过,咱们拦不住别人以何种眼光看待我们,但我们不必学者以相同眼光去看待别人。”
清清哦了一声,也看了一眼刘赤亭,心说这没读过几本书的家伙,还能说出那样的话呢?
而刘赤亭,则是暗自记下了秋鸿所说,他觉得很有道理。与书上那些个含糊不清云山雾罩的道理不同,这样的话说出来,就很容易听懂了。
顿了顿,刘赤亭喝了今日第一口酒。
“我知道,她想让我帮忙。但说实话,我真没什么本事可以帮忙的,你们太高看我了。”
今日紫菱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玄阳又说她动了自己的剑,死活拿不动……刘赤亭就知道,这误会太深了,要是不说清楚,容易出事儿。
秋鸿一笑,没有接茬儿,只是微微抬手,清清便躺在后方,睡了过去。
“给口酒喝。”
刘赤亭皱眉道:“你这身子跟破棉裤似的四面漏风,还敢喝酒?”
说归说,还是将酒葫芦递了过去。
“你他娘别对嘴啊!”
秋鸿翘着小拇指,举起酒葫芦悬空灌下一大口,随后又以无名指擦拭嘴角。
即便已经见识过了,但再瞧见秋鸿这女子一般的举止,刘赤亭还是脸皮一抽。
将酒葫芦递回去,秋鸿望着刘赤亭,大笑了起来。
“想喊一句娘娘腔?”
刘赤亭点了点头,“以前只听说过,见识是你涨给我的。”
秋鸿笑着往前一步,坐在了刘赤亭身边。刘赤亭屁股一挪,坐去了对面……
这比在虱子岛客栈的紫菱,可怕得多。
秋鸿倒也不介意,只是轻声道:“我还没清清大时娘就死了,那时候素月坊就被人盯上了,爹爹一直很忙。我多半时间是在乐坊,在女人堆里,自然而然就这样了。”
刘赤亭深吸一口气,接下来的一句话,问出来时,这糊涂事儿就算掺和进去了。
“乌羽门里不是有观景修士,他们跟你们有什么过节?”
秋鸿略显无奈,“传说乌羽门有一至宝,是金乌之羽,乃是大日之精,但不可取用。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说的,我们素月坊有大月之精,只有取得大月之精,阴阳调和,才有可能走进他们乌羽门祖地。”
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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