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长得好看吗?我怎么不觉得。
“阮先生,咕咕前辈呢?”
说着便大步往茅庐之中走去,一个寻常宅子,他也没怎么当回事。结果迈过门槛儿之时,眼前突然天旋地转,上一刻眼前还是的烂木柜子,下一刻,竟然踏入了一处山林!
少年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幻境?”
话音刚落,远处一道声音立时传来。
“幻什么境?这是我重金购置的小天地,也是我的药庐。”
循着声音望去,前方不远处,果然有一人高的铜炉一座,左耳悬挂耳坠的青年人站立铜炉一侧,三丈之外有一白玉石台,咕咕前辈披头散发,盘膝在上。
刘赤亭才抬起脚,阮白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叫道:“不许近我三丈!俗气!”
刘赤亭懒得搭理他,自袖中取出两株红尘草,随手便丢了过去。同时一步迈出,跳上了那座白玉高台。
落脚时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气息便传入体内,这感觉……怎么像是那个不嫌硌脚的女子脚踝悬挂的铃铛响?
阮白笑盈盈接住红尘草,那叫一个爱不释手。
转头看了刘赤亭一样,他笑着解释:“这是我家传寒玉,有清心养魂的功效。你这咕咕前辈被人伤了魂魄,魂与意皆不定,所以瞧着疯疯癫癫的。估计是被亲近之人所害,但这只是我的推测,说不准。”
刘赤亭弯下腰,低声询问:“咕咕前辈?”
阮白往丹炉丢进一株草药,随手一拍,炉内顿时火焰升腾。
“别喊了,他至少需要盘坐八十一日,期间五感尽封,听不到的。”
话锋一转,“不过醒来之后,大概就能想起自己是谁了,到时候就得日日服药恢复元气,能不能恢复修为我就不知道了。”
言下之意便是,这位咕咕前辈修为尽失了。
“会不会是被人废除修为流放了,路上出了什么差错?”
阮白撇嘴道:“我怎么知道?我是丹师,不是道爷。与你的交易,仅限治好他,修为能否恢复就与我无关了。”
刘赤亭又看了咕咕前辈一眼,先前都没发现,他的右边耳朵后面有个月牙儿印记。说不定这是什么家族印记,以后可以多留意。
看着看着,不知为何,刘赤亭觉得他有些眼熟了……可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
算了,许是想多了。
跳下白玉台,刘赤亭往袖口掏了掏,又取出一株红尘草。
“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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