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走出杏林不久,刘赤亭轻轻拍了拍玄阳脑袋,小声嘀咕:“得,看来是遭贼惦记了,我反正躲在客栈里,不会有事儿,你就照顾好自己,别给人偷走了。”
这才登岛第二日,就遭人惦记了,海外是比中土要乱啊?
返回客栈,才进门而已,年轻小厮便笑盈盈道:“少侠可以啊?那作精的林子,十年来就没几个人进去过。”
刘赤亭有些别扭,便反问道:“你喊人有个准儿没有?到底是公子还是少侠?”
那人一乐,“我是生意人,你只要给钱,我喊你爹都行。”
刘赤亭本来都走过了,却突然掉头,取出来了一枚白泉。
小厮眼珠子直发亮,若不是刘赤亭抬手,一声爹已经喊出来了。
挣钱嘛!不丢人。
刘赤亭摆了摆手,轻声道:“掌柜,船到之后我就要走,钱不多,但管他一年酒水不是问题吧?”
客栈这位年轻人微微一笑,感慨道:“少侠,天下人都一个德行,唯利是图。在海外,你这性子可不好,好人不一定有好报的。”
刘赤亭突然停步,扭头儿看去,突然咧嘴一笑。
“谢谢啊!”
那人一愣,“谢什么?”
刘赤亭迈步往楼上去,微笑道:“到瀛洲之后要去给两个人讲个道理,我读书少,一直没想好那个道理要怎么讲,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知道怎么讲了。”
天下人不全是唯利是图,邓大哥就不是,我也不会是。
那人哈哈一笑,“上次遇见这么有趣的人还是很多年前,奉劝一句,近来少出门。”
刘赤亭点头道:“多谢。”
随即便进了屋子,关好了门。
他前脚进门,走廊尽头便有一间房门打开,里边走出一位紫纱遮面的苗条女子。
她往刘赤亭住处看了一眼,楼下年轻人也缓缓抬头,眯眼朝她看去。
面纱之下,女子深吸一口气,以心声问道:“前辈,我想求个法子。当今天下血府丹只有三个人能炼出来,我能找的唯有阮白。”
楼下年轻人一笑,拿出抹布擦了擦桌面,之后才同样以心声答复:“以身相许可以试试。”
女子也不恼,只是答复一句:“试过了,不管用。”
年轻人蹲下擦拭桌角,“啧啧,还真是个作精。”
转头望向刘赤亭住处,年轻人一笑,“少年人,血气方刚。”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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