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有用处呢,看来是上当受骗了。玄阳,给你加餐。”
玄阳双眼一亮,还有这好事儿呢?
刚刚张开嘴,边上冷不丁出现一道身影,伴随着气急败坏的声音。
“暴殄天物!俗人,暴殄天物啊!”
来者青年模样,模样俊俏,一身胜雪白衣,由头至尾的白。头发垂在后背,左耳悬挂一枚雪花样式的白色耳坠,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好家伙,玉京门的白也不过如此了,那张脸今个儿得洗了八遍了吧?
青年伸手去拿,玄阳见状,赶忙凑过去,嘴巴长得越大。
结果,少年长叹一声,轻轻缩回手。玄阳险些吃了一顿肉。
刘赤亭故作惊讶,“唉?这位前辈是?”
白衣青年赶忙捂住口鼻,瞧模样有些喘不过气,似乎再在这里站个片刻就会晕倒在地。
也不知怎的,刘赤亭生平第一次有了玩心。
他冷不丁低头扣了扣脚,随即将灰尘草放进扣了脚的手中,手指摩挲了几下。
白衣青年连忙后退几步,眼睛瞪得像铜铃。
正此时,玄阳背上,那位咕咕前辈仰起头,忒……
刘赤亭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却还一副不解模样,询问道:“这位前辈,怎么啦?”
白衣青年只觉得触目惊心,怕是杀了刘赤亭的心都有了。
“你!你!不就是给他瞧瞧吗?红尘草给我,我给他瞧!”
话锋一转,“但有一节,你们不许靠近我三丈!”
刘赤亭笑着点头:“成交!”
那边儿手持长竹竿儿的小童子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先生竟然答应给俗人瞧病了?
片刻之后,茅庐之外,一张足足三丈长的桌子,一头儿坐着俊俏青年,一头儿坐着刘赤亭,不远处有人时不时便忒一声。小童子提着一桶水,小脸皱成了包子,啐在哪儿就得把水泼哪儿。
那位阮先生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然道:“这疯子三年来没人管,你哪儿冒出来的,充这好人作甚?”
刘赤亭面前连个茶盅都没有,人家说没给俗人备。
听到青年问话,刘赤亭便笑着答复:“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长辈,我想做他那样的人,我想换成是他,绝不会不管的。”
青年面露几分诧异,笑道:“见贤思齐,这点倒是不错。”
刘赤亭回头看了咕咕前辈一眼,试探问道:“阮先生,有法子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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