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脸蛋微红,“什么棒打鸳鸯,师父乱说什么?”
中年人一笑,你这丫头当别人都是瞎子呢?
胡潇潇赶忙转而询问:“师父会收他吗?”
周至圣斩钉截铁道:“不会,我话都说出去了,现如今面子对我来说不重要了,但酒还是重要的。”
一辈子不喝酒这种毒誓都发了,再收他?呵呵,做不到。
顿了顿,周至圣笑道:“但我也有个不切实际的希望,我希望有一天,未名会在剑左登山。”
胡潇潇自然听说过,铗山山门是一柄巨剑,剑右登山是客,剑左登山视为问剑。
“我要是回去,至阳五行物确实容易。可是师父,他三层之前出海会死的,最少得有两种宝物助他,上哪儿找去啊?”
周至圣撕下一条鸡腿,笑道:“那就等到朝元三层之后你再走,但眼前事了,秦秉要先走了。我已经传信衍气宗,他们的人应该快就到。而且要去救那个景猱,你们都不能现身。”
丫头,不是我非要把你们拆散,只是……霍山之后,你们离着那小子太近不是好事啊!
颍州城头落了一头白鹿,李稚元拜入玉京门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得罪那庞然大物,刘赤亭是躲不过去,因为执拗性子放在那里,为了他的邓大哥,这小子将来都不会对玉京门有个好脸色。
可你们两个,能躲则躲吧。
次日清晨,颍州城外,秦秉面色难看,嘟囔不休。
“周前辈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们是结拜兄弟,凭什么不让我去帮忙?”
周至圣只是取出一枚令牌递去,略微一叹:“小子,节哀。”
有个骑着毛驴的少年人独自去往淮水以南的吴国大军扎营之处,说了一句话后,便骑驴过淮水,直往颍州。
…………
转眼光景,已是四月十四。
寿州忠正军大营,庐州、江州、寿州,三地节度使齐聚军帐,上座之人,自然是徐知诰了。
塘报一封接着一封,帐内几人先后大笑。
“他李戏子重用伶人,又以阉人监军,唐国军中早就怨声载道,换我是赵在礼康延孝之流,也不会忍,干他娘的!”
高座之上,中年人灌下一口茶水,冷声道:“让他们将景猱交出,否则吴军立刻北上!”
可刘赤亭啊!你怎么还不到?颍州那边,李稚元至少寻来了三位修士,我大军即便数倍于他,却近不了景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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