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徐琨被一阵抽噎声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见霍司燕正抱着双膝,仰靠在床头啜泣。
“怎么了?”
徐琨一骨碌爬起来,伸手环住她双肩。
霍司燕倒是没有挣扎,反而顺势将头歪在他肩膀上,哭诉道:“我母亲要是还活着,知道这事儿非打死我不可。”
“那我比你强。”
徐琨点起一支烟,悠然道:“打从我十三岁起,我爹跟我继父就不是我的对手了,我妈和我继母也不敢再动我一根手指头。”
霍司燕登时被噎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她方才一是有感而发,二来也是不乏借此博取同情的意思——这狗男人忒也花样繁多,直把人折腾的骨软筋麻,单单一个女主角哪里够,怎么也要尽量多榨些好处出来,才对得起自己的牺牲。
谁承想徐琨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弄的她都没办法借题发挥了。
不过她对徐琨的家庭情况也很是好奇,于是等回过神来,立刻追问:“你和家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们各自重组家庭生儿育女,我就成了多余的那个,14岁之后我就跟家里断了往来。”
徐琨说的轻描淡写,霍司燕却顺着这条线,脑补出徐琨14岁离开父母,托庇于葛家的狗血戏码。
正想顺势打探清楚,徐琨与葛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就见徐琨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机。
进到旅馆之前两人就把手机关机了,开机后不出意料看到了几个未接电话。
有李义祥打的,他明儿也要进组,应该是想提前打個招呼。
有大嘴麋鹿打的,也不知又要作什么妖。
还有个公共电话,不知是不是吕莉萍打的。
徐琨想也没想,就给大嘴麋鹿拨了回去。
“喂~”
听到话筒里那熟悉的声音,霍司燕身体就是一僵,然后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
结果大嘴麋鹿下一秒就问道:“喂,你们还在剧组吗?怎么我给霍司燕打电话打不通,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
霍思燕闻言,急忙也摸出自己的手机,想要开机查看究竟,不过想到还有开机音乐,又忙把手指头从开机键上挪开了。
徐琨见她慌里慌张的,顺势往自己怀里用力揽了揽,同时对李晓璐道:“方才在跟前辈们对戏,所以大家就都把手机关了——你找她有事儿,要不我让她一会儿给你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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