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托大,也不能让堂堂医圣到自己门下来伺候啊?
“此番来兖州时,我张仲景早已挂印封金,辞掉了太守之位。”
“为得就是拜入先生门下,学到些真本领,还望李司马医者仁心,让我拜师。”
“若先生不肯留我,我便不起来。”
张仲景也有些年纪了,此刻腰杆却打得笔直,面色格外坚决冷峻。
……
嗯……
李翊有些无语,张仲景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
“先生……先生!”
张仲景再次坑求,就差磕头捣地了。
“我身负曹营重任,平日里光是处理政务便耗费许多时间,只恐没时间教你。”
张仲景闻言却是一笑,他一听这话便知道事情是有转机的。
“不妨事,不妨事。”
“只求先生留下我,早晚聆听先生教诲,我便心满意足了。”
李翊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面露难色。
“这却难办呐……”
“这样吧,你暂且留下来听用,至于收徒一事日后再议。”
这是职场常用的拖字诀,也是万金油。
既不答应,也不否定。
张仲景却对这个决定很满意,便道:
“善!大善!”
“只要能跟在先生身边便好。”
李翊负手而立,强作为难之状,叹息道:
“既如此,你便替我管辖整个兖州八郡、徐州四郡的医署吧。”
“我虽不能对你言传身教,但可将这《伤寒杂病论》一书尽传于你。”
“你且细细品读,能理解的就自己理解,不能理解的……”
“就别理解了……”
李翊倒也乐得做甩手掌柜,尾巴一摇,便将医署总管的任务交到了张仲景身上。
这也算是人尽其才,反正他当太守也当的不快活,还不如留在自己医署里总览两州医务呢。
讲到这儿,李翊又猛然想起些什么,接着吩咐道:
“现在郡中仍有不少患者,医官儿们有些忙不过来。”
“你就去搭把手吧,这其中还有不是伤寒重症,能否治好,就看你的了。”
李翊以一个完全不懂医术的角度,却言之凿凿地教育着一个医圣。
但张仲景很显然吃这一套,他以为李翊是在考验他,当即喜不自胜。
“是,先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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