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见到那男子,笑道:“杨宿哥哥,你怎么舍得从军营里跑回来了,往年赏荷宴,都不见你参加。”
“母亲说今年赏荷宴我必须回来,否则就打断我的腿。”杨宿看了眼英蕊夫人,脸上颇为无奈。
景延月这才知道,这男子正是英蕊夫人的独子杨宿。
英蕊夫人瞪了眼杨宿,道:“你这不孝子,光成日窝在军营里研究你那兵器,也不知道回来看我这老婆子。”
“母亲,步兵对阵骑兵,损伤太大,需得想个办法折损了金人的骑兵,否则没有胜算。”杨宿俊朗的眉眼间带上了些许忧色,“眼下战事又起,儿子也只是想为国分忧。”
英蕊夫人却冷哼了一声:“你急什么,眼下只是金人南下骚扰大衍,还没打起来呢。指不定咱又和金人议和了,你就是研究出个仙丹都没用!”
昭庆长公主听了,连忙劝她:“何姨母莫要动怒了,近日朝中为这事吵得厉害,杨宿哥哥若能研究出对付金人的妙法,朝中主战的声音也能多些,皇兄的压力也会小些。”
景延月静静地听着三人的谈话,本不欲开口,然而杨宿提到对付骑兵,却是她的老本行,她忍不住道:“当下没有阻止骑兵的妙法么?”
杨宿早察觉到昭庆长公主身旁的景延月,只是母亲和昭庆长公主都未开口,他不好问,眼下见这女子主动发话,他的目光询问性地看向了母亲。
“这位是景延月景姑娘。”昭庆长公主抢在英蕊夫人开口前回答道,还俏皮地朝着英蕊夫人眨了眨眼。
英蕊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终究没说什么。
杨宿虽见她是女子,却并不轻慢,施了一礼,道:“景姑娘有所不知,骑兵速度快,步兵血肉之躯,终究不能抵御。若是步兵重甲,又拖累了行军速度,失了灵活。”
“抵御骑兵,何必用血肉之躯?”景延月回了一礼,便道。
大燕与匈奴征战多年,她亦有对付骑兵的经验,此刻来了兴致:“难道军中没有对付骑兵的死物?”
杨宿听见“对付骑兵的死物”,顿时露出诧异,就连英蕊夫人的脸色也变了:“景夫人,莫不是你有什么对付骑兵的妙法?”
杨宿听到母亲这句“景夫人”的称呼,顿时困惑了一下,然而下一刻,他的注意力就全然放在了景延月的话语上。
“将削尖了的木头置于地上,便可阻拦骑兵。”景延月来临安的路上,沿途见了许多城池,此刻回忆起来,确实少了拒马。
原来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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