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骨子里,而非仅仅是为了逃生的权宜之计,她报复起来,也就不必手软了。
周围,女眷们被叶子岚和景延月的对话吸引了注意,见两人在荷花宴上似乎起了争执,不免都关注起这边的情况。
毕竟临安城近日最大的新闻,就是这临江侯府与丞相府的二三事。
几个少女巴结叶子岚这个丞相府唯一的嫡女,都围了上来,站在叶子岚身后帮腔。
“叶姐姐别气,咱不与这种下等人说话。”
叶子岚盯着景延月,脸上是一闪而过的恶毒,随后,她一脸傲慢的瞥了一眼景延月,朝着围着她的少女们道:“我才不与她计较呢。”
“一个在金人胯下承欢的小贱人而已,哪里配得上我毅钧哥哥。”
这句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惊呆了,无人计较叶子岚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说话如此露骨,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景延月。
景延月脸上的神情顿时冷了下来。
确实是好歹毒的计谋。
女子名节这种事情,最最是解释不清楚的,一旦有了人云亦云,那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就算洗清了,也要落个不好的名声。
叶子岚这句话,若换作一般的女子,恐怕会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唾沫淹死。
单看周围的人,原本只是单纯的看热闹,此刻带上了些许厌恶和嫌恶,下意识的离景延月远了一些。
景延月对此却不甚在意,只是道:“叶小姐莫不是忘了,当日可是你把我踹下马车的,其实我已经死了,正是回来找你索命的。”
景延月说着,咧开嘴,露出了瘆人的笑意。
叶子岚被她吓住,慌了一瞬,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你胡说,光天化日之下哪里有鬼!更何况,你说我推你,哪有证据。”
景延月张开掌心,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只耳环,她看着叶子岚,依旧是一副厉鬼索命的模样:“叶小姐,你要找的证据是这个吗?”
不等叶子岚开口,景延月就放大了声音,自顾自道:“叶小姐,这只耳环的上面,刻着的可是叶府的印记,你耳垂上的伤,还是那日你踹我下马车之后,我亲自扯下来的,叶小姐这么健忘么?”
盯着景延月手上的耳环,叶子岚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本来想彻底毁掉景延月的名声,可被景延月这样一搞,顿时无人在意景延月是否被金人凌辱,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只耳环上。
她还未出阁,不能落下个恶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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