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阻拦道:“封井大可不必!井水可能受到了一些污染,但可以将水煮沸,把水里的细菌病毒全都杀死后,还是可以继续饮用的。”
“更何况,雄英现在需要多喝热水来提高免疫力。你府上要养活这么多人,不能直接把水源都给切断了。”
“今后吩咐下去,这井里打上来的水,要经过煮沸之后再让人饮用,千万不能直接饮用了。”
朱标连连点头道:“好,孤现在就派人吩咐下去。秦先生,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孤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雄英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孤都不知道要这么和父皇交代。”
“秦先生,请受孤一拜!”
秦风把朱标从地上拉起来,苦笑着说:“殿下,你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还不知道朝中大臣又要怎么弹劾我呢。”
“有孤在,他们再敢弹劾你,孤定要他们好看。”
“先生,这段时间委屈你一直屈身在报社了。”
“也不知道那帮老狐狸上钩了没有?”
秦风笑着说:“正好趁着来你府上,我打算给陛下下一封密折。”
朱标一脸惊讶地说:“那帮老狐狸行动了?”
“他们足够狡猾,派了胡惟庸这个小虾米来拉拢我。”
朱标沉声道:“让胡惟庸拉拢你?他们连面都不敢露?”
“这帮狐狸哪敢露面?都精明得很!真以为一个胡惟庸就能把我给搞定了?我就想告诉那帮老狐狸,我胃口可是很大的!”
“一个胡惟庸的确不值得秦先生这么冒险。”
“胡惟庸那狗官,本来就是打在明面上的牌,只是一根看得到的藤罢了。”
“而我们必须要顺着这跟藤,逐渐摸到后面的大瓜。”
“这样的话,我这个间谍才当得有意义,不然我们这场戏算是白演了。”
朱标的心情也显得十分沉重。
这场与贪官之间的博弈,真是耗尽了他们的心血。
若是最终还是功亏一篑,朱标也觉得心有不甘。
胡惟庸在他们眼里是一张明牌,而对方偏偏就只想用一张明牌陪你玩到底!
那秦风能干吗?
朱标说:“其实父皇秘密审讯了那些河道的涉事官员,很多人都对他们的贪污行径供认不讳。”
“但……问到背后谁指使他们的时候,他们却都把矛头直指前任河道总督王春阳。”
“可就在前不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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