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情绪激动的我立刻冲上前去,紧紧握住了貂蝉的手。
“仙姑何必如此自卑自贱,正如小生之前所言,仙姑是为国家为百姓作此牺牲,如此看来,小生何德何能,反倒才是配不上仙姑。若蒙仙姑不弃,委身于小生,小生便已是三生有幸,定会真心诚意以待仙姑,又岂会在意其他。”
此情此景,我自己都已经是动了真情,又何况是貂蝉,她见我这么说,终于转过头来,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虽然没有半句言语,但一切都已有了答案。
之后我与貂蝉自是一番施云布雨,鸾凤和鸣,在此就不便展开了。
事毕,我们相拥躺在阴暗的山洞中,当然少不了互诉衷肠,山盟海誓一番。
末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询问起她来。
“对了,我既已同仙姑做了恩爱夫妻,却仍不知仙姑名讳,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貂蝉躺在我的怀中,微微笑道:“贱名何足道哉。”
“那可不行,难道要我叫一辈子仙姑不成,虽然仙姑这称谓倒也非常贴切,但总是有些生分不是,还请快快将姓名告诉予我。”
貂蝉见我这么说,便也不再隐瞒,将姓名说了出来。
“公子应知奴家出身卑贱,从小就在司徒宅中作婢,便从义父之姓,取名貂蝉,然奴家本自有小字,唤作红儿。”
“王红儿,真是个好名字,一听就是个大美女,果然人如其名,非常相适。”
“区区贱名,公子言重了。”
貂蝉,或者说王红儿听我这么夸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羞涩地红了脸。
我原来只听说传闻貂蝉叫做任红昌,这实在不像是个好名字,倒像是在暗示她出身倡家,原来是王红兒之误。
“奴家已经将贱名告诉了公子,公子却也未曾将尊名告诉奴家。”
我正想着这些事,王红儿却突然对我说道。
“啊?我……我的名字?这个么……”
老实说,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向她摊牌我就是皇帝的事,恐怕还是有些没到时候。
因此我略微思考了一番,将刘禅小名阿斗的斗字拆开,以及结合刘禅生母甘夫人的姓氏,现编了一个假名。
“鄙姓刘,因族中行第二十,便起名廿,因此他人又叫我作刘二十。”
“嗯……奴家知道了。”
我这名字实在编的有些尴尬,王红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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