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漱华搁在身侧的手指猝然收紧。
呼吸急促着,气得肝颤。
她自认为万敏敏好拿捏,这才领她进门,以为是条温驯的狗,结果却是只会咬人的疯狗,盛漱华犹若五雷轰顶般。
咬紧腮帮,口腔内侧都要咬得出了血。
径直冲上去,就想弄死这臭丫头。
“你在胡说什么!”
“又是没证据?”
“哥、嫂子,是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把这么个小畜生带进家门,她不仅想勾引庭川,嫁入豪门,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红口白牙说我杀人,她怕是疯了!”
盛懋章也皱眉:“万小姐,这件事警方早已盖棺定论,是意外,请你慎言。”
“当年的事,我不知情,没法评判,但盛漱华找我的时候,说了许多车祸的相关细节。”
“包括车内坐着几个人,车子是如何失控坠海。”
“那种感觉,就好像……”
“她当时坐在车里。”
贺闻礼忽然开口:“有些细节,如果不是亲身经历,除了当事人,知道详情的,恐怕只有……”
贺浔:“凶手!”
“所以盛家当年的车祸,可能不是意外。”
“那就是人为。”
“警方结案不代表盖棺定论,他们只是依据现有证据做出推论,我相信盛夫人能接受这个假冒的女儿回家,就是一直不信女儿真的去世。”
贺浔点头,“否则,已经死去的人,忽然诈尸回来,吓都吓死了。”
……
贺家这叔侄俩一唱一和,倒是把盛漱华气得跳脚。
真是多管闲事。
这两人的双簧刚结束,商策就跳了出来,“不过小盛总的妹妹过世,有人确实获益很大,毕竟,当年某人可没进入盛世权利的核心圈。”
此言一出,惹得周围人议论纷纷。
“难怪当初盛夫人忽然退圈,不再设计创作,甚至远走夏城养病。”
“女儿过世,盛懋章夫妇俩哪儿有心情经营事业,可不就让某人捡了便宜。”
商策点头:“就是,现在又想害小盛总。”
“分明是故技重施!”
“玩明的不行,就想使阴招,至亲之人都敢下毒手,也不怕折寿,不得好死。”
“商策!”盛漱华恨不能上去打烂他的嘴,“这是我们盛家的事!”
“我知道,我没管,就是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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