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下,试探地问道:“大相国寺那边.”
永昌帝摆了摆手:“不用管他们。对了,告诉史鼎,不用理会西城。”
戴权答道:“是。”答着,快步走了出去。
“咚~”
突然,从崇文门城楼传来一记钟声,接着崇文门那巨大的城门慢慢关了。
自前明永乐年间把国都从金陵迁到京城之后,京城就是九门八点一口钟,就是九座城门,其中八座城门是打点,一座城门是撞钟。
打点和撞钟不是报时,报时是钟鼓楼,打点和撞钟是每天早晚,早上开城门,晚上关城门。
宵禁了,月亮也被云遮住了,只闪闪烁烁有些星光。
整个东城笼罩在一片安宁中。
空荡荡的街道上竟传来了走步声,几只灯笼慢慢地从大街深处飘来。
一个队官,一队兵丁,都挎着刀,灯笼上赫然印着“巡捕五营”四个大字!
一个兵丁侧着身子伸长了手臂,把灯笼伸在队官身前的右侧,嘴里还在不断地念叨:“叔,走慢点,注意前面。”
那队官瞥了他一眼:“放心大胆的走,这街上没有行人。过了二更,还敢在街上走动的,除了打更的,就两种人,一种就是咱们,倒了血霉,抽上巡夜的签。还一种人”
说到这里,他猛地停住脚步,双眼盯向一旁黑黢黢的胡同,缓缓拔出腰刀,厉声喝道:“出来!”
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带队军官定睛一看,吓得魂不附体,大红色飞鱼服,腰系鸾带,并配备绣春刀,那张冷酷的脸.
“是锦衣指挥使!”
“怎么了叔?”
仇都尉慢慢走了出来,他那两道寒冷的目光徐徐地在几人的脸上扫过。
几人无不神情凛然。
那队官连忙行礼:“大、大人.”
仇都尉:“滚。”
“快走!走!”
那队官招呼几名兵丁飞也似的跑了。
仇都尉一声冷笑,将手一举。
一名穿着青绿色锦绣服的千户领着好几十号南镇抚司的番子走了出来,在仇都尉身后排成方队。这时,一名南镇抚司番子从斜对面的街道奔了过来,向仇都尉禀道:“禀指挥使大人,前后街道都封锁了起来。”
仇都尉那只举在空中的手突然劈下。
那些南镇抚司番子像箭一般冲了上去.
这边是有间酒楼的后巷,因为两边的墙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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