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天冷了对!太妃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犯咳疾,朕要去探疾问安!”
夏守忠眼一亮,立刻对那几个司礼监太监嚷道:“备驾,太上皇要去给老太妃请安。”
几个司礼监太监面面相觑,怔在那里。
夏守忠眉一拧,正要发火。
太上皇说话了:“去请旨吧。”
“是。”为首太监大声应着,这才慌忙转身奔了出去。
太上皇:“走,回去准备些太妃爱吃的点心。”说罢,径直向寝宫走去。
上书房刷了个脸,李虎就到了毓庆宫。
西暖阁里,南窗下的躺椅上一床薄被拥着太子半躺半坐在那里,他的面前是一张矮几,矮几上是一局下到中盘的围棋,矮几的对面坐着李虎。
轻轻地,太子将一枚白子下在了棋盘上,李虎望着那枚白子苦苦地出神想着。
“这颗子不知道该怎么下了吧?”太子掩了掩半垫着躺椅半盖在身上的薄被,靠躺了下去,笑着说道:“看来你拜的这位师傅也不怎么样啊?”
李虎本捏着一枚棋子望着棋盘在想,听太子这么一说,抬起了头笑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太子看着他笑了笑:“是一位女先生吧?”
李虎笑了一笑,“啪”的一声,将捏在食中二指间的那颗黑棋布在了棋盘的一个棋眼上。
太子望了一眼李虎那颗棋子所下的位置,先是一怔,接着笑道:“要是你那位女先生便不会下在这里,杀伐之气太重了。”
李虎暗暗一笑,那丫头更甚,每次都恨不得将自己杀得片甲不留。
李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说道:“才刚我问了戴总管,陛下并没有召集内阁商讨新政,是不是太谨慎点儿了?”
太子从容不迫地应手布了一子,答道:“世间万事万物,各人站的位置不同,看法也不同。江南的才子们通过科举进入官场,这些人以地域为纽带联合起来,利用官员身份带来的特权荫庇家人、广占田地、经营工商、逃避税收。有了钱,更加刺激他们在科举和官场上的投入,使得江南士绅在朝野拥有极其庞大的潜势力。
太上皇时期曾试着强行征税,结果那些士绅领着学子们去‘哭庙’,哦,就是到孔庙去抱着那块破牌子大哭,这么一闹,地方官府通常都会让步。若是不让步,他们就会指使商人罢市,接着就是百姓闹事,然后是江南籍的京官弹劾”
李虎啪地布上了一子,说道:“废除人头税,以占有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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