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浇醒他。”
凉水是常备的,这时另一名狱卒提着一桶水劈头向掌柜的泼去。
那掌柜的浑身颤抖了一下,慢慢睁开了眼睛。
杨启隆:“怎么样?想起点儿什么来了?告诉我,白莲教是怎么给你布置的?”
那掌柜的口齿不清地:“我、冤、枉”
杨启隆气恼地:“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来呀!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把你们这儿十八般手段都使一遍,看他说不说!”
狱丞犹豫了,问道:“那要是打死了呢?”
杨启隆眼一横:“这案子通了天,打死也是白死!”
狱丞还有何话说,大声下令:“上刑!”杨启隆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刑部值房,几名刑部和顺天府的官员都低着头站成一排。
水溶坐在书案前,正低头翻看着卷宗。
杨启隆走了进来,走到水溶身边轻声说道:“王爷,嫌犯还是没有招供。”
此话一出,顺天府的官员交换了一个焦虑的眼神。
几个刑部官员对视了一眼,又在心中将水溶问候了一遍,若非这个酸王,他们刑部也不会摊上这么个倒霉差事!
水溶头也没抬:“那就接着打,打到他招供为止。”说着照旧翻着卷宗。
就在这时,顺天府尹领着大兴县兴冲冲走了进来,向水溶请了个安,接着将一张审案记录双手递给水溶:“王爷,有一个泼皮拿了钱没有参与纵火,他偷偷跟在那个杨姓商人身后去了客栈,偷听到了他与同伙的谈话。
那些人提到了陕西凤翔,还咒骂李将军杀了他们舵主和教中兄弟等.那泼皮原本是想从那个杨姓商人客房里偷点东西换钱花,一听对方是白莲教,就没敢去纵火,躲到了亲戚家里。”
刑部和顺天府的官员都震惊了,随着又都激动了,既然确定是白莲教,算是可以交差了。
杨启隆的脸阴了一下,果然是那群臭虫!
水溶接过了顺天府尹递来的审案记录看了起来,接着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时一阵急促脚步声传了进来,众人注目望去。
北静王府侍卫队长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满头大汗。
水溶脸一沉:“什么事,这么慌张?”
侍卫队长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然后走到水溶身边,在他耳下急速低语。
水溶脸色立变:“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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