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林如海的夫人死了。”
永昌帝怔了一下,“你说什么?!”
太子:“林如海的夫人死了。”
永昌帝目光陡地转向戴权。
太子又说话了:“李虎从陕西给儿臣写了封信,请儿臣派人去扬州查一查,所以儿臣才能第一时间得知消息。”接着从袖中掏出那封信递给戴权。
戴权双手接过那封信,呈到永昌帝面前。
永昌帝接过信展看,看罢,对戴权问道:“那件事怎么说?”
戴权答道:“确定是一场意外。”
永昌帝又把目光转向太子:“你呢?”
太子:“回父皇,没有任何发现。”
永昌帝点了点头。
戴权毫不遮掩地长舒了一口气。
太子咳了一声,接着说道:“儿臣也仔细琢磨过了,这件事很蹊跷......一个在瘦西湖行船近十年的船娘怎么可能犯这样的失误?这不合理。
最关键是那艘画舫,船娘还没被押送到扬州府衙,就被她的男人在船上自焚而毁了,说什么‘他愿意抵命,与他的妻子无关’,我看他就是在毁尸灭迹,是他在画舫上动了手脚。”
戴权说话了:“没有证据啊!”
太子:“扬州盐商总会不仅给他们办了葬礼,还给他们的家人孩子置办了房产土地。什么‘被他们夫妻可歌可泣的爱情感动’,我看他们就是幕后黑手!”
戴权:“没有证据。”
太子横了他一眼,又对永昌帝:“关键是李虎咬死这件事就是盐商下的黑手。”说着从怀中掏出了李虎的信。
永昌帝的目光望了一眼戴权,示意他呈上来。
戴权接过信,走回到永昌帝面前,捧在那里。
不知为何,永昌帝眼中闪过一丝不虞之色,不过脸上却是平淡如水,接过信展看。
太子却已看见,双手藏在衣袖中死死捏成拳,心道:果然不是真心想让李虎成为自己的门人。
看完了最后一页,永昌帝抬起了头默默地想着,想了片刻将信放下,说道:“这只是李虎的猜测而已,没有证据,朝廷不可能对盐商出手。”
太子:“下了大狱,就什么证据都有了。”
永昌帝眉一拧,正要发火。
太子接着说道:“无论是不是意外,都要算在盐商的头上。扬州知府死了女儿,巡盐御史死了夫人,盐运使妻女还在病中,如果宫里不给个说法,会寒了忠臣之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