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督张三、明天调查李四,弄得全行上下鸡飞狗跳、人心惟危!细想,你一个堂堂的纪检书记整日凶煞恶神般地拎斧提刀到处转悠,试问哪个支行行长私下里敢和你靠拢!恐怕是即便有心讨好于你,也不一定敢于表示自己的心情!
结果呢?就是平头老百姓没必要搭讪你、下属干部更不敢巴结你。一来二去,你也就就慢慢成了那位独钓寒江雪的‘孤舟蓑笠翁’啦。至于需要你自己营造上层的人脉气候,那更是等于一句国际玩笑。
说句心里话,我早就盼望着咱们淞阳老家这块土上能够诞生一位自家‘掌门人’呐!于公于私都有多方益处。但是,再看看你老兄为人处世的招式套路——唉!实在是不敢恭维噢……”
说到动情处,滕德明不禁一声叹息!他盯着对面沙发上木然垂首瘫坐的张茂林,继续缓缓地说:
“上个月,省行召开旺季营销工作部署专题会议,你们行殷森副行长也参加了。中午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东扯西扯地不知怎么就说到了你。你猜猜,人家殷森评价你什么了?”
“什么?估计没好话!我老张这辈子和他做人犯冲、做鬼无缘!根本就不是一路货嘛。”
张茂林并没有抬头,闷闷地回答说。
滕德明马上回话:
“错。你误会殷森啦!人家在众人面前夸你了!赞赏你肯吃苦又坚守原则。他还说如果倒退五十年,凭你的韧劲没准能早于美国人而独自研究出原子弹,打败小日本有个三、五年就够了,弄个国际劳模当当!
嘻嘻嘻......”
滕德明的嬉笑嘲讽就像是用毛刷撩拨对方的腋窝。
“这些屁话是什么意思?”
张茂林明显怒了。
“呵呵,什么意思?你在考问我吗?反正我当时是按照苦口良言这四个字去领会的。不过在饭桌上,当场有好几个家伙都笑喷了!”
滕德明一只脚踩在电视柜的一角,缓缓向前伸腰。
“哼,他殷森也不用不着跟我装孙子!这两年来已经有好多人实名举报他收受贷款企业回扣,我听说有的检举信都到了市纪检委了。一旦有了铁证,我相信上边饶不了他!”
张茂林愤愤地说。
“呵呵,你打算收拾他?恐怕在你成事之前,就已经被拿掉了!你想想,一个三十二岁就当上副处级干部的人会是凡夫俗子吗,其实你根本不了解殷森的家庭背景。要知道,谭行长都要给他三分面子!按说,我不应该讲这种话,尤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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