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见面会之后,他们从孙中洋家撤出来,算是兵合一处,将打一家,那地方很破旧,离城近一里地,四周全是庄稼,平时人极少,也算荒芜之地,这样的地方极具隐蔽性,但居住条件实在是太差,这些为新中国的到来,正在添砖加瓦的人,没有想过自己的不幸,心中只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
石磨峰的确不知道黄兴忠一竿子人神游到哪儿,那家伙跟个变色龙似的,到哪儿都能与人打成一片,自己在这方面,就略显汗颜,出了吴洼子,石才知道自己适应环境的能力几乎为零,世界的确不是那么好混的,像黄兴忠这样八面玲珑的人物,就跟鲨鱼入海似,自己在连脚乱了几天,碰是碰着黄兴忠,可人家绕一下又不见了,根本不带你玩,这让石磨峰倍感失落,干搓手,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就他带那几个人,跟个木雕泥塑似的,听话,却不会来事,心卷屈几天,双手扎煞,想要扮猪吃老虎,结果连老虎边挨不上,被老虎一脚蹬开,才知道自己啥啥都不是,黄兴忠是上天还是入地了,人是找不着了,原来在战争中斗智斗勇那一套,他差着火候呢,黄兴忠像自在娇莺,这才本事,人家不仅做生意行,和日本人斗更行,自己咋就这笨?当初的不服气,当初的那点儿骄傲没了,吴秀枝这小女人行,看人论事入木三分,怪不得谈得好好的,黄兴忠一到吴洼子,他的女人世界就塌了,而且塌得那么彻底,连修补的机会都没有,这会儿他明白:和人比那差距不是一点点,想不到黄兴忠是那样一只睿智的下山豹子,凶猛精于算计并且目标明确,不盲从,从实处入手,力量不够,选边来凑。
国民党那帮人和他一样,侦察无果,选择逃跑,偌大的醉八仙,从拥挤不堪,到人去楼空,前后十多天,自己不是这料,还是前途太艰险,来个知难而退,不失为英雄所为,这是国民党一行酒囊饭袋,跟他们主子自圆其说的由头,既不损失什么,又深入实地探访了,实际上他们没方法,无突破,只在边上来回徘徊,工作我做了,但做得怎么样,我是心知肚明,撂远听我汇报,我就把困难说得异乎寻常,要我再来,加人加钱,这是政治筹码,我们不行,还有红党,还有民间奇人异事,万一哪天他们穴摸成功,功劳有我一份:咱是联合抗日!
至于真联合还是假联合,这分寸要怎样拿捏?贴金这种事,不需要别人,独门秘籍,除了本党,概不外传。
前脚国民党一走,石磨峰五人也就拔鞋了:这种事,容后再议。
连脚镇腚大的地方,日本人似乎从空气中闻到了什么味,突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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