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听人说过,怎么啦?难道女主让你惦记上了?郝汉哪,人不要有非分之想,好女人天下一抓一大把,占一个足矣,秀春就不错,相夫教子,安稳过日子!”
“羍,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说:她琴弹得那叫一个绝!”
“没有用,身逢乱世,居且不安,朝不保昔,谁有那种闲情逸致?少数有钱人可能会,可焦原是个蹩脚的地方,生意会清淡许多!我听有人说起过,倒是城里樱花艺伎馆经常有人光顾,和日本人打得火热,终不是好事,有人会趁风扬场、下雨和泥!今天谈得有些多,回家找秀春吧,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不求你有多大出息,能传宗接代、让子嗣绵延,就算不白活一回!”
“好!羍,我先去啦!”
“笨是笨了些,但不走在溜,这就够了!”望着郝汉心满意足的背影,深深吐出一口气,真要和黄兴忠勾打连环?他再一次问自己,最后得到确定答案,和谁勾连不重要,关键是能借力打力,实现这个目标就够了!
久不下雨,偶尔下一场绵绵透雨,还是很能引人入胜的,润而如酥的小雨,像花洒喷出的纤细,烟雨在朦胧,那是一种惆怅在斜织,沈西凤照旧把马骑得如燕飞,惆怅使人忧伤,她心中的郁闷,因堆叠而无法排揎,“黄天佑,你这个狗东西,既然不能和我两情相悦,又何必招惹我?一寸相思一寸灰,哪个狗屁诗人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秦观这个狗东西,净在放屁!你撒迷魂药给谁吃?”好几个月了,连个字也不给她写,想思堪比苦瓜,那绿格莹莹,脆到人心间上的汁,早被榨干了,还能坚持多久?她真不知道!你是木头呀,六窍通第七窍不通!你招惹我干什么?“驾!驾驾!”她在雨里,挥鞭打马。马蹄声声,溅起的水花在刺拨,她瞭眼看一下芳雅斋,没有进去,只是小站一下,凭悠扬的琴声,从那里传出,它揪魂调意,有好次她真想冲动把马骑进去,悠长的相思,绵长的细雨,酥痒滴在心缝里,抓挠不到,一抹马头,冲进如泣如诉的雨里,塌河谷地,我来矣!
相思是苦,苦是酒的一种味道,它烧心且迷惑人心,杜康和仪狄你们究竟是千古醉人还是罪人?无事你酿这东西干吧?扯人心,断人肠,多少人,从来事,莫不以你为欢,借你消愁?小女子今个儿就骂你俩是炮铳的、填枪眼的,你们用酒虫勾兑出相思粉,专撒人间盅惑害人,让人神魂颠倒,坐卧不宁。
塌河谷地名大地俗,没人带着领着,你还就真找不到黄兴忠他们落脚地,沟沟槽槽,错落有致,绿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