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石头,而象皮球,激烈坠入水中,在水中翻了几个筋斗云,唤上一口气,象青蛙,在水面上扑腾。
“哟呵,兔崽子,会凫水,我还就不信了,我治不了你?”小鼻涕拔出枪来,拉了枪栓,要扣动扳机。
三德子按下他的手臂,“算啦,穷人家的孩子,让他逃命去吧!还是积些德给后人,说不定你能生个大头儿子。”夕阳象被揉碎了一样撒在江里,看得人眼花缭乱。
“便宜他了!姥姥的,小蟊贼一个!”小鼻涕插上枪,“那个小日本子的话,怎么理解?”
“姑且听之,暂不信之,他要折腾,还非要拉上我们,让我们当狗?我们是狗吗?”
“咱是人,响当当的爷们,不能够!”
“船上这几位,咱也得罪不起,长谷是他们什么身份?凭什么命令咱?”
“东洋别说来个人,就是条狗,也大咱们一级,这他妈的没有天道了!一纹姐什么来路?姓国还姓共?八成……”小鼻涕又要把毛茸茸猴屁股臭哄哄嘴贴近三德子嘴跟,他一把推开,“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狗改不了吃屎?”
“我这不是怕外人听见吗?”
“外人?谁是外人?你大是还你妈是?少给我放狗臭屁,要是从你张破嘴里,吐出任何狗牙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一纹姐是谁?咱小时候偶像,往谁身上泼脏水都行,她不行,她圣洁高雅,比传说中观世音不能差,晓得不?”
“那皇军要是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别整天‘皇军’长‘皇军’短的,我听着腻味,东洋人迟早要走,他们拍拍屁股走人,我们怎么办?甭管一纹姐姓啥?终究是咱知根知底的人,听我的错不了,要是有人盯着不放,你告诉我:我看他狗头结不结实?”
“晓得!爷,这他妈的在船上,和咱在陆地上就是不一样,啥叫‘乘风破浪’?这回体验到了!”小鼻涕用手掌当眼罩,遮挡住明艳的阳光,“过了黄汤河,不过响水坝,不算到北门河,是吗?”
“对喽!等你娶了银侠,死了也能埋进祖坟地了,不会成为孤坟野鬼了!”
“哪有那么容易?你就看她那个老子,你就知道,誓比登天还难,狗日的,拿钱当他爹!”
“嘿嘿!我又爬上来了!”橡皮阿四通晓水性,一脸嬉皮。
“兔崽子下来的,没完了?你是谁?算是干吗的?”三德子按住小鼻涕拔枪的手。
“我叫橡皮阿四,别人一直这么叫,我就认了。两位大哥这是吃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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