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他还犯了别的我们不知道的什么更严重的事吧?”
“据我所知,没有!”
“那我们为什么要救他?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中国人的事,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吧,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和他有交情?这种犟种,能为我所用吗?这里头有事,而且与你有关,要不你咋这样不惜余力?”广木弘一认真看着对方,想从那张熟悉的脸上,找到答案,但那张脸上浮泛出顽世不恭的表情。
“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我这话听进去,我只是觉得:他今后不但可以为我所用,而且会飞黄腾达!你知道吗?现在,就现在有个女孩叫殷红,正不顾一切爱着他,你不救他,他不会死,你救了他,他就会感恩戴德,你在清仁府就扎下了根,听我的,错不了!”来人丢下一张照片,扬长而去。
树空瘦,光黄晕,污浊的河水吞食着河岸,邻河渡依旧繁忙,龚格双手抱着臂子,站在甲板上,凌乱的头发,被风吹得七凌八落,他和毛不平一起出了趟远差,这会儿正在往回赶,三五个伙计正在忙碌着,叽嘎一声声,象种子撒在水里,一个俯冲,蜻蜓点水一样,贴着浪花,吻着激流,斜斜掠过浪尖,在风口上展翅高飞,追逐着浪花,又抛弃着浪花。
“老五,我看二哥是越来越不象话了,不知老大是怎么想的?他究竟要容忍到什么时候?娇美是不对,可老二也不能这样糟贱自己?活成这样,有什么意思?”
“四哥,这种事你我都插不上嘴,说是家庭矛盾,可二哥变了,变得你我都不认识了,大哥也是无奈,毕竟曾经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在邻河帮里,二哥曾经立下过汗马功劳,想想过去:二哥是何等威风?何等厉害?黑龙会之所以不敢过大栅栏,很大程度是惧怕二哥三哥还有四哥你,现在他颓废成这样,难道那点儿弹(蛋)丸之地真的那么重要?”毛不平拍拍手,走到甲板上,风很大,把浪扑到甲板上。
“咱邻河帮能有今天,靠的是大家的力量,而非个人,老五,问你个纯粹个人问题,你和小丫头的事,是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事?她一个小孩子,就是爱玩,你别听外界胡咧咧,在我眼里,凤英就是爱玩爱闹。”
“我咋看不是这么回事呢?23岁了,怎么能说是孩子呢?”
“四哥拿我开涮,我毛不平几斤几两我知道,从来不存非分之想,再说,这不乱了辈份吗?”毛不平真的解释不清斩凤英那双热切的眼睛里,温热的如同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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