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活成什么样?管你鸟事!我要上你家,我要跟你过!”这上赶着要扑人怀里的女人,少见不说,还急得爬墙,恐怕是人中奇葩,即是奇葩,就花开不同,要么奇香,要么奇臭,也许是食人花的变种,且喜欢旁枝斜出,正枝萎缩,斜枝出奇地发达,伸得远,长得枝叶葳蕤。
不是三两个月,而且拖泥带水十八天,他们用婚礼,盛大的婚礼官宣,妒忌的人说:好白菜净上猪拱了,看她能不能破局,别人的闲话,象暴风骤雨,注定了他们饱受争议,这女人身子肥,是爆裂地肥,要撑破衣服,撑破皮子肥,别人不敢要,在那儿晃了三年,这三年,多少男人远观近瞧,斟酌太久,最终摇头叹息,不生长,且克夫,理智有时是错失良机,女人会抖绳索,捆扎男人很舒服,千般滋味,万般享受。
谁说白莲不生?半年后,雪白的肚皮隆起,那是生命的垂怜,隆起的地方如同胞满的山丘,圆润得象一遍又一遍打磨过,它给那些观望的男人上了多么生动的一课,不是这个女人不生,而是那两个男人不行,要用死来羞臊自己,白莲勤快,喜欢在哼唱中做事,奇怪,两个肚皮外的孩子,竟然老实乖巧,不再捣蛋,不再挖坑,而象个尾巴,跟在这个外来女人身后,这就是魅力,更是张力,相夫教子教女,她没有声嘶力竭,更没有笞打。
风顺了,往一个方向吹,水顺了,一河春水象东流,流出令人羡慕的欢快。
又是一年秋收时,这秋有些沉甸甸的,瓜果香,粮草丰,连钱袋子也加重了,一直紧张兮兮的郝百通,正要徜徉,这是一个立过冬的日子,但秋阳滋味还千般照晒,总感觉秋还在,秋意绵,这时,因为难产,痛苦挣扎两天,哀嚎两天,白莲虽有邓氏百般呵护,还是一命呜呼,孩子裆里带把,个大且哭声洪亮,但白莲这个用生命证实她是好女人的人,却没能用热情打破魔咒,倒在做妻的路上。
花开三朵,凋谢一朵,虽无尽惋惜,但生命有定数,前车后辙,谁也逃不出去。
翻过冬,虽难挨,在刀口上舔血,可还是挨过,又是一年欣欣然,春去春会回,不是旧时车辙,而是新的压痕。
郝百通在饱受争议中,又过上一个人的生活,那个夺命带把的孩子,就叫天赐,这家伙肥头大耳,在奶奶的抚养下,长得虎头虎脑,没吃过奶,但不哭不闹,七个月之后,且能笑出声来。
郝百通死怕了妻子,有时别人不怀好意地撩拨他,他就当了真,头摇得比波浪鼓都快,“嗯~,嗯嗯~你就饶了我吧,让我多活二年,我克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