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晨的消息,县委已经派出钱大华和汪洋同志,即刻赶往清仁府,配合林剑春和李凤飞,力争在清仁府除了他,他曾经是日本驻满铁高级情报员。”
“时间上来得及吗?”尤金平小心凡顾一下四周。
“应当来得及,这个双手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刽子手,必须受到严惩!”车子一转,进了一条胡同。
“顾一凡同志还好吗?”
“还好!他已经去了漕帮,恐怕你要见着他,得晚饭前后!”
“他去那里干什么?”
“他听朱克定说:日本人有一批机器和工具要运往清仁府,到底是机器还是工具,不清楚,是什么机器?这么神密?”
“这个朱克定是什么人?你们了解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程度?他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顾一凡一向小心谨慎,这回怎么啦?这些问题都搞懂没有?”尤金平十分担心。
李心泽小跑起来,“漕帮历史源远流长,其人员背景复杂,长期以来,他们又多与日本人勾勾搭搭,不过,这个朱克定例外,他是漕帮最大一艘船鲨鱼号上舵手,与帮主曹修德是不同的,他是烟枪的最小的女婿,与我们的一个同志刘昆仑惺惺相惜,刘昆仑拍着胸脯说:此人可以完全信任!从上次日本的枪械情况来看,应该是真实可信的,由于部分同志阻挠,错失良机,眼看着日本人把那些武器运上汽车,而束手无策!连漕帮元老祁风山也出面大骂曹修德,小十五看见朱克定大手拍在岸边岩壁上,这是我们对形势估计不足造成的!”
“就他一个人去的?”
“还有我们另外一位同志,她叫尹红梅!”
“就是温安正喜欢的那个?”
“是!”
呼啦一下,带着风,一辆黑色轿车,风驰电掣驶过。
“我的乖乖,好大气派!”李心泽站住了,“麻生一休的车,日本驻龙泽最高司令官!”
“走吧!还有多远?”
“快了,还有一条街!”
“这个情况很重要,要及时上报省委,我觉得日本人加快了行动的步伐,我们一味求稳,会贻误战机,如果朱可定可靠,等他回来,我们应该加紧制订行动计划,如果日军把它们运到省城,我们就很难再有动手的机会,日本特高课必定有详细的安保计划!”车子拐上另外一条街。
天擦黑时,突然下起一阵细雨,这对于一直干旱的龙泽县来说,是福音,秋风不用扫叶,掺杂在雨里,就扑簌簌掉个不停,地面上油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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