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思之苦,可以化作倾盆大雨,久旱就要逢甘露,太多的憧憬,让清水芙蓉陶醉桃花梦里,她早早带足一切,准备好献身一切,她觉得是时候把自己这颗暴熟的果子,送给所爱的人品尝,她甚至臆想:长谷川天一为了帝国的事业,在那一次之后,她怀孕了,并且是个男孩,将来象长谷川一样:少年即睿智,这是由他和她一起在激情撞怀时所孕育的,他和她的血脉共同铸造,一想到这:幸福的激流,就象决堤的洪水,恣肆汪洋……
然后幸福总是一波三折,在经过近三小时煎熬之后,落拓寂寞的长谷川天一,打着哈欠,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出现在他面前,虽很失落,但他还是来了,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你怎么找了这么个破地方?这是人呆的地方吗?”这抱怨分明透着不满,“换个地方!”语气直直,态度决绝,“你是怎么想的?这儿有什么好?”
“抱歉!这儿虽闭塞些,但不会有人来,这可是我千挑万选,花费了我近三天时间,才找到的,它别有洞天!”清水芙蓉勾搂一下低垂的刘海,笑意如蜜,她一边从包袱里掏出被单,铺在茅草上,另一边掏出两个自己做的枕头,上面绣了一对鸳鸯,那是树下,茂盛的树荫遮住浓烈太阳,“长谷川君,你坐下吧,也可以仰躺着!”
“你要干什么?”他怒不可遏。
“我要在这儿,把我送给你!你不会嫌弃吧?”清水芙蓉蹲在地上,把薄薄的棉絮铺了上去,扬起脸,一脸妩媚,“这样地就不硌人,人会很舒服!”她还在往包里掏东西,她意境想得很美很纯粹。
长谷川天一脸色阴沉,“整个帝国年轻人的热血都在沸腾,象锅里烧开的水,你却如此荒唐,如此无耻,你把我长谷川天一想成什么了?是你裤腰带上一个配件,一个饰物,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都二十六岁了,我这样想怎么啦?难道不应该?”
“我当初怎么瞎了眼,怎么一眼相中了你,收起你的一套,大丈夫岂能热衷于老婆孩子热炕头?我警告你:如此龌龊的想法要不得,男人应当以国家利益为重,你想让我和《浮云记》中的佐佐木一样,做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耳朵上总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系着,你做梦!”
“我……我……”清水芙蓉既没有那么无耻,更没有那么卑微,她有的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最真实的想法,她始终相信:长谷川天一是个少年睿智,可以永载史册的彪炳春秋的英雄,既然是英雄,怎能无后乎?许多人去了中国,就回不来了,她的长谷川天一,属于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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