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长住,恐怕有些困难,那里人欺生,尤其是日本人,在那儿设岗置哨,对外面进去的人虎视眈眈,如果想发财,到别处也一样,如何还有别的想法,可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据到我这里抓药的当地人说,最近老有外人往那儿凑合,平白无故,不知得罪什么人,把小命就扔那儿,象扔块小石头,说来可惜了!”温氏话说到这儿,把大洋拿手中掂掂,“我是想不发财都难,老板,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就仅这个?那得给你们准备个大口袋,要不然,盛不下,你可想明白了,出了药铺,概不退货!”温荐续把大洋往半空抛了一下,“这二年,是怪事连连,想不透,就不用想了!涂抹的,口服的,水注的,都备一些?连脚镇人还有一些土法子,也是管用的,你们到了那儿,可以咨询一下当地人,那种药味大,主要是逼蛇,治的是标,不是本,我这儿是药,少用,慎用,是药三分毒嘛,当然了,它不是饭,切不可当饭充饥!”
夕阳变得迷离金黄,锉刀拎瓶酒,半天一口,喝一口,从衣袋中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几个花生米,攥在手心往上抛,用嘴去等,自从何桂枝权衡利弊,把自己往周止身上贴,他就心花怒放,心绪膨胀,英雄梦幻象吹汽球,甚至是有些飘飘然,他想再造辉煌,憋了这么多年的鸡鸡和蛋蛋,那里面储藏着男人欲望的花花肠子,一下子被女人绣花手扯空,皮软,没有意思起来。
从日本司令部外,他就一直跟着黄兴忠几个人,他觉得这几个人正在密谋酝酿什么惊天大事,果不其然,他们一头钻进温氏药铺,买药?用得着这么多壮汉赤搏上阵?从玻璃窗里,看见一小包大洋,他就直唏嘘:我的乖乖,这是喂蛇,让蛇死翘翘,还是喂人,让人七窍流血,死相难看,他一阵窃喜,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管这帮子是姓共还是姓国,他们要对付的不就是这些小鬼子吗?
北风几个人从温家出来,甭提有多兴奋,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开临江,到做梦都想去的连脚镇,几多憧憬,几多优伤,如鹿撞怀,黄兴忠默不作声,他在想:此去连脚镇,可能遇到的种种最坏的打算,达子和黄安也是默不作声,只有黄天河表现出异样兴奋,他走几步,又转过身子,倒着退着走,他长长舒一口气:“这下子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一夜,我们都能睡个好觉,养精蓄锐,等明天到了连脚镇,就可以……”
“要不要给你个喇叭,向小鬼子宣布一下?你就是个瓜娃子!小心,路旁讲话,草棵子中有人,报告日本人,你就准备着吃现成的!”黄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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