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不服气?个死样,还敢瞪我!有能耐和日本人一较高下,国人会敬你如祖宗,你这算什么?日本人还没打进来,脊梁就塌陷了,猪狗不如!说吧,不要拖延时间,没有人会救你!我们是想拉你一把!”咕哧一刀,女人的绳子割断了,女人象个沙包,掉地上,李凤飞想伸手去拉女人,“省省吧,跌得不重,死不了!”
“劝劝他,别犯混,只要我们愿意,把你家夫君的丑事,往报社一抖落,明天早晨神州就能炸了锅,你劝劝他:让他痴途迷返,不要干这种数典忘祖之事,要不然,死了进不了老林,秦桧到现在还跪在岳飞面前,过往的人,无不以唾液喷之!”李凤飞拔下塞嘴的布,“汪大秘不想这样吧?裂凉山在日本手中,是你杰作之一吧?”
殷红顾不上身上还有绳子:“你怎么能干出这等之事,快,快把广木弘一的地址告诉他们吧,要不然,你我就完了!”
“我……我……,我说了之后,会怎样?”
“保护你的隐私,让你继续有体面活着!”林剑春这样说,手中的枪,握得更紧,他熟练从口袋口,掏出一个套筒一样的管子套在上。
“那是什么?”
“消音器,杀死你分分钟的事,你会死于无声无息,整幢楼没有人知道!”
“我能知道你们是哪方面的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我说:只要你们不是日本人,我豁出去了。他住在……”
“竹筒倒豆子!”李凤飞刀尖已经深深陷入皮肉里。
“莲花洞十字楼三楼!”他低垂下头。
“好了好了,这下全……”殷红不顾自己,去替他擦汗。
正这时,冷飕飕的风,从开启的窗户水一样灌进来,等到他们回过头来,只听见两声“噌、噌”声,窗帘在风中摇曳,“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走的?”汪天培颓废坐在地上。
惊恐万状的殷氏摇摇头:“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还不都是被逼的?啥也别说了,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想不到来得这么快,我完了!”汪扎煞着双手,任凭泪水哗哗。
月朗星稀,蛐蛐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弹唱,月色如银,倾泻一地,莲花洞的小巷子里格外安静,广木弘一被一辆汽车送到巷子口,他从上面下来,有些跌跌撞撞,有人在车里问:“你怎么样?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没……没事!”他的手在头顶旁边挓挲着摇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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