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眼斜,一拢勾腿,“叭!”就是一枪。
“哎哟!”一个鬼子应声倒甲板上,只不过是吓倒的,
“真不赖!”殷连长竖起大姆指,“没打着!”
“你……!你这枪不行!再来一次,保准!”“叭!”又是一枪,又打偏了!“这枪有时间我得修修,膛线、大栓说不定都有问题!”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行就不行,找借口干什么?你呀,就这水平!”
“牛皮不是吹,火车不用推!最后一次!再打不准我明天就穿碎花洋布色小被被褂!”斜眼,调线,手指哆嗦,要有一袋烟功夫,叭!这回子弹窜水里了。
“突,突突……”机枪象扫帚,在他旁边扫射,只一会儿,倒下几个。
“这是什么枪?这么带劲?”锉刀羡慕看着,“嗖!”一颗子弹射过来,他躲一下,拉动枪栓,“嘿,小兔崽子,敢射你大爷!”抬起枪,“叭!”就是一枪,“啊呀!”对方因中弹,跳舞一样,摇晃着掉进江里,“我说送你去你姥姥家,你还不信!”
殷连长笑着摇头,“枪是空的!”
高孝山放下电话,江惠就骑着自行车,进了警局大院:“高队长,高队长在吗?我找高队长!”
高孝山听得真切,没有应声,也没有出来,而是拽拽警服。
潘石崖从对面楼上下来,对着江惠的背影,看了一下,就款款下来:“高队长在二楼,那边!”
江惠回转身子,看了一眼潘石崖,比起高来,潘更加英俊。
“上去吧!”潘鼓励看着她。
“我是报社江惠,认识你很高兴,你是……?”
“潘石崖!”
“这是我们情报队队长!”纪廉跟下来。
“多嘴!你是驴吗?”潘石崖踢他一脚,“你上去吧,我还有事!”蹬,蹬蹬……踩着节奏下楼。
江惠走上去,又回转身,看一眼他们。这一眼,象挑刀,把潘石崖从芸芸众生挑出来,放在心坎一隅,带着珍藏,留着小心,无限深情,那一幕,有很多惋惜,象凌落的雪,在风中,在难舍难分的寂寞中,纷纷扬扬。
高孝山危襟正坐,甚至是清两下嗓子:“江小姐,请坐,光临敝局,蓬荜生辉,喝点什么?Tea or coffee?”
“不必了!我想看看你抓的那个红党,真有传说那么厉害?这种借尸还魂的欧洲幽灵,真的有传说那么厉害吗?你对他用刑了?”江惠侧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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