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一直这样跟踪我走?”
“我愿意!有钱难买我愿意!保护你!路见不平一声吼!”
“死样子!美得你!不知是职业敏感,还是第六感观出了问题:我想见见他,可以吗?”
“别人真的不行,你,我就当是发福利了,约个时间吧!”高孝山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女人,迷一样的雾气,在她身上,象仙气弥漫,他猛然想起:柳明楼惨死那天早上,好象她早就知道:柳明楼要死似的,设备一样不少,挂于胸前,西城和东城可是有距离的,就象晨钟与暮鼓一样,呼应在遥相里。
“明天,就明天,你不觉得唐突?”
“还好!就这样,我明天就在警局恭候江大记者!”他停下车,一抱拳,“青山不改,绿水常相竞流!”
“说!再不说,我就把你拉出去毙了,狗杂种,敢拿老子的短处要挟我,说!你是何方神圣?替谁工作!”“叭!”迎面就是一鞭子,人被打成血葫芦,高孝山霸气外露,张狂成了九齿钉耙,根根锋利无比,锋芒毕露扎煞着,“你个老小子,折腾我这么长时间,不说点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恐怕这一关你过不去!”他卷起袖子,把皮鞭放在凉水里。
“高队长,你就饶了我吧,我就是穷疯了,想从日本人那儿弄点小钱花花!”
“不对吧?不要忽悠我了,据我所知:你胡海不缺这仨瓜俩枣!”他伸出右手用几个指头拧捻着,好象指尖上有个核桃或玛瑙水晶球,“是日本坐探?亦或是红党?看着不象呀?你看看:你天生一副饕餮相,饿死鬼托生的面孔!”
“高队长,你跟他废什么话?这种人皮糙肉厚,打成这样,血都不待如柱的,要不我试试?”黄海山面目狰狞,薅他一把头发,往上,“胡大侠,我说你就招了吧,你这么个体面的人,遭这罪干吗?”松了手,把手上沾在血里,在胡海身上擦擦,“要不换一种试试?我们这儿有二十一道刑具,逐个过一遍?你这小身板扛得住?老虎凳?烤乳猪?还是过山车?”
胡海愤怒看着他。
黄海山把大烙铁从炭炉中拿出来,对了一支烟,“这个不错,只要放到你的皮肉上,滋滋响,冒白烟,你会大喊大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闻见烤肉的香气!人肉真的比猪肉香!”吸着烟,放在烧在火红的炭炉里,猛捣几下:“高队长,这不是摆设吧?”
“高孝山,你要是纯爷们儿,你就给我来个痛快的!”
“我是个性格拖踏的人,下不了决心呀,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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