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午休了?要出去?”
“是!省政府有事,叫一声!”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胡达拾阶而上。
“主席好!”警察厅长齐之民从上面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
“学生游行!闹得很凶,钱主席很生气,我建议驱散,都是群爱国学生,他们不会有什么政治目的,总统府秘书打来电话,要钱主席该抓的抓,该关的关,我有数,不会那么做,虚张声势还会来一下!”
“这里面有没有红党在操纵的问题?我们不能被涂抹上这种血一样的红色,要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一旦被颜色沾污上,就会成为弃子,哪怕你做得再好,始终升迁无望!”
“不会吧?一次小小的游行,会有这么多说道?红党会看得起这些稚气未脱青涩蛰口的娃娃?”齐之民觉得胡达有些危言耸听。
“红党口号是什么?唤起民众,民众都有谁?正是他们的洗脑与怂恿,许多娇生惯养的孩子,不顾多重反对,也要跑到他们心中的圣地----延安去,那么个五谷不丰之地,现如今聚集着一些足以和党国平起平坐的力量,他要发声,他要让世界倾听他的声音,是什么力量让他们在那个鸡脚旮旯里,繁衍生息出那样一群人?早在十多年,就限共剿共,可以说红色就象瘟疫,越剿越多,为什么?这就是那些所谓的党国精英,看不起那些泥腿子的原因,学生谁说不是民众?如果他们被唤起,比起那些泥腿子,更执著,更厉害!这就是上面三令五申要对学生采取措施的原因,齐厅长,红色幽灵猛于虎,大意不得!”
“晓得了,主席,再见!”齐之民耸耸肩,不以为然。
胡达拾阶而上,钱绪军正在喝茶,门没关,他到门那儿,在门框上敲两下,“钱主席,也不让我休息一下,什么事把我召了来?”
“噢,老胡,来!来来!坐,请坐!汪秘书长正在通知相关人员开会,齐厅长刚才下去,你没有看见?”他吹了吹茶,“事情紧急,蒋委员长亲自让人打来电话:让我们密切做好准备,观察日本人动态,以防不测,还有就是红党,他们是无孔不入,麻烦得很,趁火打劫,都快乱成一锅粥了,北平等大城市周边,日军调动频繁,种种迹象表明:他们要动手了!”
“上面的政策是……?”胡达坐下来。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撤?”
“往哪里撤?”
“听通知,有可能往重庆山城撤,那里有黄河阻隔,有大山遮挡,我们没有制空权,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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