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力量而言,远远超过我们警局,你们黑龙会与他们怎样起的争执,双方各持己见,很难从客观上,有明确判断,好在当时是白天,有市民经过,我相信一定有第一目击证人,但碍于湖河帮势力,许多人含糊其词,重要的东西,说不清,这给我们取证工作带来很大麻烦,正好今天你来,要不然,过两天我也得去你那儿,湖河帮我是去过了,他们态度一直强硬不予配合,好在我和他们大当家的斩一风,私交甚笃,给些面子,他们同意在经济上给些补偿,你看看能不能给我些薄面,双方坐到一起,把这事了了?”
“你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黑龙会死了人,这事恐怕不好说!”
“你想怎样?他们的人也有重伤,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浅仓先生,如果你们不配合,我们警察局就撤出,你们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那我明天就把柴老三放了!”
“桑局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浅仓听出桑泊年口气强硬,只好退而求其次。
“如果浅仓君能够说服黑龙会的德田君,再给我一些时间调查,我会在谈判桌上,为他多拿一些筹码,这岂不是两全其美,虽然先错在黑龙会,越界必然是兵家大忌,但湖河帮伤人又在后,给出补偿,也是理所应当,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愿他们的英灵早日魂归故里,这才是重中之重,你看呢?”
“依你!”
“浅仓君,说句实话,湖河帮有些做法我虽看不惯,但也没有办法,这么多年,我们警局一直在夹缝中求生存,不易呀!”他在浅仓手背上拍一下,“他们为什么牛气冲天?还不是手里有枪杆子吗?有了这个,就会如同螃蟹,横着走,不服气,也没招,是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谢啦!”
“不客气!我能为你们争取的,也就这些!”
“桑局长,一点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浅仓次郎从口袋中掏出两根小黄鱼,放在桌上,往桑泊年面前一推。
“使不得,使不得,无功不受禄!”桑泊年慌去按浅仓的手,“浅仓君,你想陷我于不义吗?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这事要是让上面知道,我头上这顶乌纱帽,还保得住吗?”
“你们中国有句俗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中国还有名俗语:没有不透风的墙!”
“也许风还没吹到你这儿,风向就变了!”
“是吗?”
“一定是!”
两个人四目相对,看到一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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