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今天死在这儿,命该如此,我没得说的,我认命;反之,你就等着瞧吧!”
“叭!”一掌扇陈仲秋脸上。
“姓黄的,这一巴掌我记下了!”
“还敢威胁我?你做的是人做的事吗?我……”他手举了举,又放下了。
“黄安,算了,老爷回来了,一切由他决断!”
暖屋。刘中天干搓着手,黄兴忠一直看着陈仲秋,目光如炬,一丝轻蔑的笑容,溢于嘴角:“说说吧,又犯什么事了?”
“姑爷,我知道我混,可我真喜欢百合,可能我方法不对,操之过急,请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说着,扑通跪地上,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
黄安不服气,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陈梅梅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样的机会,我没有给过你吗?”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陈仲秋甩一下头。
“哪儿来哪儿去吧,黄家大院水浅,养不起你这头蛟龙,你还是回大海去吧,方法有多少种,思来想去,我们毕竟是亲戚!”
“那我有两个条件!”
“你有什么资格谈条件?”黄安真想一脚踹下去,“给你脸了,是不是?”
“让他说!”
“既然你决定放了我,第一请给我松绑!”
“这个没问题!”
“第二把我工钱结了,从此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个也没问题!黄安,解开!”
“老爷,你是不是被他蒙骗了,这种人的话怎么能相信?你这是放虎归山,要不你再想想!?”
“不用了!管家,给他拿五块大洋!”
陈仲秋拖着条残腿,亦步亦趋,在众人注视下,极不情愿走出黄家大院。血和水还在滴,那愤怒的目光,让许多人为黄兴忠这一近乎错误的决定,而隐隐不安,许多人立着不动,看着陈仲秋如丧家之犬,离开。
陈仲秋走后,大管家和黄兴忠、陈梅梅密谈很久,至于谈论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但大体可以顺着某种思路猜测。当晚,黄兴忠和刘中天上了岗楼,宣布对黄天河重用,第二天,有人看见,拉来许多砖瓦,还有不少泥瓦匠,没在岗楼上,而是从大院墙的地面,垒起后来被称作炮楼的建筑。
夕阳跌落,余辉泛黄,孙德行在吃完晚饭之后,在刘中天指引下,去了暖屋,酒喝得有些多,走路是一摇三晃:“刘---大----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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