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好心,你咋当驴肝肺?我想请你家里喝酒!下酒菜现成的:花生米,油炸的;猪耳朵切得板整的,香油,芫荽一样不少,鱼冻舀一勺,端上就成,还有刚搓的肚丝一盘!”
“我看还是算了,你家酒酒味不正,我喝着不投口,就算你摆下的是满汉全席都没有用,她要是发嗲放骚,看我怎么收拾她!对付一个黄毛丫头,我有的是办法!多大个鱼,就放这么大泡?多大点儿人,不好好念书,动这样歪心思,我告诉你:没有用!想进我家,门都没有!就算凤扬同意都没用!哪有学生勾引老师的道理?你家张雨烟就行!单氏是只什么鸟,你不知道?有其母,必有其女。指望单氏给你生儿子,你省省吧,她的心压根儿就不在你这儿,巫氏再给你施法,没有用,不能说你的种是孬种,地契上虽是你的名字,没准别人早已偷偷把种子下了!哼哼!生出儿子,要是不象你,这里头事就有意思了!放在舌尖上这么一舔,那种可甜可咸可油腻的滋润到心缝中的味就出来了!”
“史健久,别给脸不要脸!你缺德放屁带冒烟!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你斗不过黄鹤松,想通过联姻来化解,做你春秋大梦吧!你----你通匪!别当我不知道,单德州从你铺子里买枪,把我惹毛了,买谁的枪我都知道,这枪是薛彪的,大前天后半夜拉来的,上一次是史布业的,对是不对?老子就豁出去,到钟镇长那里告你,也让你吃现成的!”他象青蛙那样:不断弹跳起来,指着史健久,唾沫星子四溅。就算是窝囊废,要是有人把他惹毛了,骂人的话,比人屎都臭。
“你……你……血口喷人!”史健久气得脸色铁青,“张一山,我看你是丧命鼠,跳起来,追大畏猫,你是在找死!有能你去告一个试试!老子拧死你比掐死一只小蚂蚁要容易得多!哼!跟老子斗,你还嫩得很!”右手食指点着张一山,全身痉挛,气噎了,摇摇头,有些跌跌撞撞走了。
张一山志大才疏,说得到,做不到。他没有真凭实据,消息来自于道听途说,土匪虽臭名昭著,他是惹不起的,史健久他更是惹不起。这等闲事,他一向不管。兔子急了还咬人嘞,这不牙痕就深深的,他只心恨得痒痒,从断裂的思绪里,蹦出的阳刚,这虽是气,但状态立刻气若游丝。
黄安从车上,拿个袋子下来,真的用手捧着驴稀屎往袋子里装。
“呸!什么东西,不就仗着有几个臭钱吗?显摆什么呀?别给脸不要脸,什么东西!”然后,扭过头,跺跺脚,“弄干净了,要不然,我会找你的!我没有儿子,他就可以不待见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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