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主任。”郑仁笑道:“我在瑞典认识了几个评审的专家、教授,手术量够了,有时间我去找他们聊聊。”
“该走的关系要走。”老潘主任叮嘱。
“嗯,我知道。虽然那面不是凭着关系办事,但太多的诺奖得主……就跟欧洲的君王一样,到处都是近亲结婚之类的,看着烦。近期繁殖,一堆23体综合征。”
“对TIPS手术的开展有很大意义,你要上心。就你一个人,一身是铁,能捻几根钉子?全球铺开,才会有更多患者受益。”
“知道啦!”郑仁笑呵呵的说到。
老人家的唠叨,他总是会假装很认真的听,不过基本都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
“主任,王总怎么样?”
“挺好,很多手术都能拿得起来。最近孙主任也放低了姿态,开始和王总携手做手术了。”老潘主任洋洋得意的说到。
“嗯,这样不错。等王总走了,估计咱们医院的普外科水平能上一个台阶。”
“有点钱的患者都去帝都了,家这面要改变思维,需要面对下面的县乡患者。”老潘主任看问题倒也深刻,直接抓到了重点。
“您别太累了,每天去看看也就是了,手术可别上手做。我跟你讲,你这病就是要休息的,别逞强,等闹的再严重了不好办。”
老潘主任不耐烦的摇了摇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爷俩又聊了一会,屋子里苏云喊了三五次,郑仁才把平板拿进去,杵在酒桌上。
看见铁盖茅台,郑仁感觉老潘主任的精神头都足了很多。
最近他不能喝酒,估计是馋坏了。
苏云喝酒的时候,就没那么多正经话了。他开始给老潘主任讲前两天欧洲来客,被谢伊人的蒜香鱼差点熏死的事儿。
去阿尔卑斯山,古堡里变性手术术后患者的稀奇古怪的病例,把老潘主任听的一愣一愣的。
自己羽翼下的小鸟这么快就一飞冲天了么?老潘主任只是有点感慨,但随即把目光放到铁盖茅台上。
“主任,您还不能喝酒,病好了再说。”郑仁很坚定的说到:“酒……苏云,还有多少?”
“你想要多少管宋营要呗。”苏云毫不在意的说到。
虽然铁盖茅台属于喝一瓶少一瓶的那种稀有货色,但估计宋营要找,肯定能找得到。
“哦,酒给您带两箱回去,不过要交给师母,可不能留在您手里。”郑仁道。
老潘主任略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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