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了解,宋哥您先问问情况。也不着急,都两年了,不差这么几天。”郑仁考虑的比较周详,继续说到:“有时间您过去,用无菌20号针或更小注射器的针头,斜行刺入皮内,过24~48小时后看看情况。”
宋营没有质疑,而是认真的记着。
“要是不想找医生护士去看,就拍张照片给我看看。”郑仁道。
“您怀疑……”宋营满怀希望的问到。
“没有任何病史,也没看到患者,就不露怯了。”郑仁笑道:“先问问有没有口腔溃疡,再用针扎一下看看情况。”
“还有其他嘱咐么?”宋营小心翼翼的问到。
“没了,先做这两样,我看看我的猜测对不对。”
“好。”宋营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二十分钟后,回到金棕榈,把郑仁、苏云送到单元门口,宋营却又上了车,没回家。
“这患者估计是有心理疾病,应该去看精神科。你让他做针刺实验干嘛?”苏云很不满意的嘟囔着。
“也不能这么说。”郑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宋哥不是说了么,经历了那么大一件事儿,情绪变化总是可以接受的。没碰女人,却得了病,你说换谁能受得了?”
“或许……”苏云说着,嘿嘿坏笑。
郑仁摇头,道:“别瞎想,人生没你想的那么乱七八糟。”
“你怀疑是白塞病综合征?”苏云忽然话锋一转,问到。
“嗯,一般这种情况都会想到白塞病上面去。先不管了,等问问口腔溃疡的情况和针刺实验的结果,就能明白个七八成。”郑仁说着,按下电梯。
“老板,你的善良伪装的真好。”苏云吹了声口哨,说到。
“这话说的。”郑仁不理睬他。
上楼,打开房门,郑仁见谢伊人在浇花。黑子蹲在她身边,伸出舌头,摇着尾巴。
郑仁大汗。
自己这几天把浇花的事儿忘得叫一个干净。
“伊人,你回来的真快。”郑仁尴尬的打着招呼。
“郑仁,你去溜黑子。”小伊人笑呵呵的安排工作。
“好咧。”郑仁拿着牵引绳走过去,给黑子戴上,顺便瞥了一眼。
花盆里的土已经拱了起来,下面的花根似乎乱糟糟的一团。
这是被辐射过后的玫瑰花?还是玫瑰花就是那个样子?
可惜回来的已经晚了,要是能和小伊人下去溜达一圈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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