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没错,这诊断水平,真是牛逼啊!蒋主任心里佩服。
心电图上能给出一些提示,但要判断这么准确,还是很难的。
“老板,你说从1844年Bernard首次将导管插入动物的心脏开始到现在,这都快二百年了,我感觉心脏的介入手术就没什么突破性的进展。”苏云看着蒋主任造影的影像,嘴上说着完全不同的话。
“不应该这么算吧。”郑仁一边拔除造影导管,一边说道:“要是开始计算的话,我认为是1929年,德国医生Forssmann首次将一根尿管从自己的肘静脉插入,经上腔静脉送入右心房才可以说是心脏介入手术的开始。”
说话的功夫,郑仁已经经过血管鞘送入7F JL4.0导引导管至左冠状动脉开口部,先将0.014″PTCA导丝送至前降支远端。
“取栓导管。”郑仁道。
身披铅衣,跟着进来的器械护士递过来一根导管,苏云把外包装打开,“你说二十年内,可以开展机器人手术,除了不吃线之外,也没什么其他进展。胸外、普外用达芬奇机器人做手术,纯属脱了裤子放屁。”
“能治病就行,真要是从根本上解决,要研究生化以及基因学。”郑仁把取栓导管送入蒋主任的前降支附近。
蒋主任觉得,这才是手术室的气氛。
术者和助手聊着天,简单轻松,而不是之前大家都在闷头做手术,无数的伤员等着救治,压力大的让人随时都会崩溃。
一下子他觉得仿佛整个生活都回到正轨了。
只是现在自己是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哦,还有不正常的,那就是郑仁的手速,简直太快了!
取栓导管下进去后,也没见他思考什么,甚至蒋主任没有任何感觉,屏幕上的取栓导管带着一段黑乎乎的东西,开始往外走。
这就完成了么?
蒋主任好迷惑。
这种新鲜的栓子,要是自己取的话……他的技术水平达不到,只能容置管溶栓。
假设能取,也要加上滤网,小心翼翼,生怕把新鲜栓子碰碎,造成更多难以预计的并发症。
哪里像郑仁这样,大咧咧的把取栓导管送到位置,夹住血栓就往外走。
“郑医生,您这里用的是什么手法?”蒋主任看着屏幕,茫然问到。
新鲜栓子,像是豆腐一样嫩,要完整的取出来,难度极高。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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