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后,他一直负责指挥救援工作。
药品所剩不多,每一样都要精打细算,以备不时之需。
“郑仁同志……”赵云龙犹豫了一下。
重伤员的情况,他是知道的。缺医少药,严重的失血性休克,就连最普通的糖盐水也只携带了少量。
血容量严重不足,熬下去也是个死。
试试看,万一郑仁真的有办法呢?赵云龙马上拿定主意。
虽然郑仁的说法是那么的不靠谱,但最起码是一种积极的手段,也是现在看上去唯一可行的手段。
试试吧,要是不行,这就是命。
赵云龙喊过来几个年轻的学员,把一名重伤员抬进帐篷。
平时扔到地上都没人去捡的塑料布,现在可是宝贵的战略资源,只有重伤员身上盖着。至于其他人,去七扭八歪的树下面抱团取暖好了。
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弹尽粮绝,是形容此时局面最好的词汇。
赵云龙知道,外面肯定有无数支部队、消防官兵心急如焚的冒着余震、泥石流、碎石横飞的危险一路突进,得到救援只是迟早的事儿。
但这些重伤员能不能熬到那时候,就不一定了。
他叹了口气,见队员把重伤号抬了过来,也就默认了这一点。
郑仁开始局部消毒,赵云龙来到帐篷里,问到:“郑总,我帮你一把。”
“不用。”郑仁摇头。
赵云龙的眉毛拧出了水。
郑仁也不和他解释,时间很紧,郑仁也很累,心力憔悴。
和其他人相比,郑仁不但经历了所有的一切,还在系统空间里训练了十几天的局麻手术。
虽然体力还够,但心底的那股子疲惫,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的。
赵云龙静静的看着郑仁的动作,术前准备,随后戴手套,消毒,刀片含在手里,一个8cm的切口,毫厘不差。
切开皮肤,没有出血。
不是郑仁水平高,而是患者已经处于严重的失血性休克状态,体表毛细血管都已经挛缩,身体机能自我调节,把所有血液都供应给最重要的器官。
钝性分离,熟练而迅速。
郑仁并没有到处打局麻药,而是在几个点,注射少量的麻药后继续着动作。
赵云龙根本看不懂郑仁的手法。
他是科班出身的博士生,还是那种年纪轻轻就有了一定建树的骨干力量。
没有哪家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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