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温栀寒收回视线,转落到提着白色铝合金小箱子走过来的男人,他熟练地打开箱子,拿出碘伏、纱布。
不容拒绝,“忍着。”
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温栀寒死死咬着唇,她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哭,旁边还有司机和秘书在。
一定不能哭!
别给自己丢脸了!
但药喷上去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惊呼,“啊~嘶”
寒司宴熟练地替她包扎好,然后轻轻擦去虎口处她掉落的几滴泪珍珠,伸手将纯白色的锦帕递给她。
还是哭了。
“泪湿襟?”
温栀寒用锦帕一点点擦去眼泪,轻微摇头,嗓音颤颤,“我、我痛感、异、异于常人。”
除非是肉体上的疼痛,否则她是不会哭的。
温栀寒抽抽嗒嗒哭完后,才发现锦帕已经湿了大半了,又是鼻涕又是泪的……
寒司宴一直都是半蹲着的姿势,微微抬头就能看到那双哭过的茶色瞳孔似乎更加明亮了,就像是今晚的月亮,干净透彻。
“洗了还你,谢谢先生。”
“不是有门禁?我送你回去。”
小姑娘很乖地摇头,“我有室友的,就不麻烦你了。”
“嗯。”
手机还能开,刚才温栀寒就让她们来接她了,不过……她看着这个车牌,想起来那张照片……
而且,看他的样子,这位先生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有嘴,但说得清吗?
“栀栀?”噗噗看见她了,带着阿梅往这边跑,她们都穿还没睡,匆匆赶来,阿梅的妆还没卸。
“我靠!”阿梅用肩膀疯狂戳了戳噗噗的肩膀,示意她看车牌号,再看人,最后看看她们家流落在外的可怜小栀子。
噗噗转过身去回了一个秒懂的眼神,转过身来时赶紧走到温栀寒面前,对着她一脸看戏的模样,那眼神似乎在问——什么情况???!!!
幸好温栀寒给她们发了一条来了什么也不要问,她回寝室会主动交代的消息。
不提前打预防针怕是……她十九年的脸面就要交代在这里。
阿梅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位先生,谢谢你帮了栀栀。”
“无妨。”
他面色冷峻,靠在车头,手里夹着一支香烟,没有抽,看样子夹了很久。
噗噗半蹲着身体,“上来栀栀,姐现在就要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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