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的颤栗,警兆在脑海中大作!
可他却依旧保持平静,轻声开口:
“您,带走了傻丫?”
路撒冷这次彻底愣住,有些惊愕的揉了揉眼睛,这小子没事?
怎么可能?
原始恐惧,便是最根本的恐惧象征啊
哪怕一位伪神与原始恐惧对视,也有极大概率直接疯掉,彻底坠入恐惧深渊!
可陈象,毫无反应。
难道他没有任何恐惧的东西?
不,这不可能。
就在路撒冷惊愕间,原始恐惧深深凹陷的眼窝中浮现出一丝亮光,如开天辟地的第一道惊雷般直击陈象的精神世界!
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出乎了我的意料。”
原始恐惧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陈象,沙哑的笑着:
“难怪路撒冷如此重视你.你将它称呼为傻丫么?有意思,是我带走了它,怎么,你要从我手中将它抢回去?”
说话间,陈象看见这个高大的稻草人弯下腰,伴随麦秆的摩擦声,其硕大的头颅抵在了自己面前几寸处,凹陷的眼窝就这么瞪着自己,
而自己视线中一切的光也都被眼窝给吞噬了!
漆黑。
不,是比漆黑还要漆黑,是纯粹的无这些,便是陈象此刻的视角。
他却笑了笑:
“稻草人,诞生于一千三百年前,是神降的产物,在顺着神灵肢体降的联系吞掉了那位真神后,摆脱神的控制,更成为了【原始恐惧】。”
“你明明才一千三百岁,却在成为原始恐惧后,变的比一切历史记载都古老,比没有星辰的夜更漆黑;”
“一千年前,你悄无声息的游走在人类文明的边缘,以惊骇与恐慌为食,挥舞镰刀,亲自收割恐惧.”
路撒冷神色变的凝重,原始恐惧低笑:
“小家伙,伱很了解我嘛.”
陈象微微仰头,目光脱离了稻草人深凹的眼窝,眼前重现光明。
他打量着稻草人那麦秆上的干枯痕迹,继续平静叙述:
“六百七十四年前。”
“你如同往常一般,恍若一个真正普通的稻草人,屹立在某个小镇外的麦田中,乌鸦落在你肩上,阳光尽力的避开你。”
“你在等候天黑,而后收割整个小镇的生灵。”
路撒冷眯眼聆听,原始恐惧脸上那戏谑的笑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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