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小宁、、、救救我,我好疼、、我好疼、、、”
密林中,身着迷彩服的高大男人仰躺在地因剧痛轻微抽搐着,看不清他伤在了什么地方,只能看到血液将他身上的迷彩服染成了暗色。
大口大口的血从他口中呕出,似乎连疼都不能再喊出来。
“战止戈!战止戈!”
司宁拼命朝男人跑去,奋力呼喊他的名字,可越是跑离战止戈就越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暗将战止戈一点一点吞噬、、、、、
司宁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耳边似乎还残留着自己呼喊战止戈的回响,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浑身冷汗津津的,脸上也湿漉漉的一片。
自从战止戈留下分手短信失踪后,这一年里司宁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梦见战止戈死在莫名的战场上了。
有时候是在深海爆炸的潜艇中,有时候是一望无边际的沙漠,还有时是异国激烈的巷战。
“今天是热带雨林吗?”司宁揉了揉发痛的眼睛,自嘲一笑:“战止戈,你大爷的,死的花样还挺多。”
下意识摸了摸系在手上的红绳,上面有个小小的金色松枝领花,这还是战止戈军校毕业第一年送给她的,为这个回部队还挨了一顿批。
司宁捏了捏眉心不再想了,只飞快洗了个澡去医院上班,创伤骨科平时病人不算多,可一旦来活儿了就是大活儿。
跟着主任查房还没查完,急诊那头就送来个车祸大面积骨折的男孩,哭得嗷嗷的,双腿都得立刻手术。
好在手术只是麻烦但问题不大,大家也都神情轻松,手术室内氛围挺好。
主任年纪大了,进手术室也只是指导,司宁二十四岁博士毕业,工作一年刚晋升主治,又是主任的关门弟子,凡有上手机会都是司宁上。
骨科手术多是力气活,叮叮咣咣修一条腿就得两个人轮番上,可司宁不一样,别看她是创伤骨科唯一一个女大夫,那力气可不输男大夫。
更别提今天跟手术的巡回护士王京京和麻醉医生陈洛还是俩话痨,主任去开会一走,俩人的嘴就没停过。
先吐槽了一堆内部食堂伙食越来越敷衍,不知陈洛想起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
“你们听说了吗,因为太阳风暴,昨天晚上临海的好几个省都没信号了,电话都打不通。”
王京京随口接了一句:“你哪儿看的假新闻啊,咱们海城也临海,也没见有什么影响。”
“我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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